范剑顿时痛得像杀猪般地嚎了起来,大声叫道:“都给我上,打死他们!”
众泼皮一听,一齐动手,便扑向三人。尤如水正找不到借口动手,正好借此出气,没等他们挨上身来,便窜了出去,晃眼间,只听一阵啪啪声响过,众泼皮随即哼哼唧唧的倒在地上翻滚起来。
谷惠玲把范剑的手反在背后,在他的脚弯处一脚踢去。
范剑身不由己,一跤跪了下去。
“咯咯咯……,你这东西果然是喜欢犯贱,和你好好说不听,现在只有跪着说了!”谷惠玲教训着范剑,把他的手一提,问道:“你说,是谁教训谁?”
范剑看着在一旁看热闹的人们,也不想太丢脸。他强忍着痛,不说话。
谷惠玲见范剑忍着,咯咯一笑,又把他的手一扭一提,大喝一声:“说!”
范剑痛得满头大汗,哀嚎了一阵,自知只有认错才有可能少吃苦头,也顾不得在众人的面前丢丑了,连忙认错道:“姑娘饶命,姑娘饶命,是姑娘教训我,是你们教训我们。我犯贱,请姑娘别和我一样的见识,饶了我吧。我不该拦着你们,我错了,我犯贱,我以后再也不敢犯贱了。你们大人大量,饶了我吧!”
谷惠玲咯咯笑着故意问范剑道:“说,你们是些什么东西,竟敢在天子脚下胡来?”
范剑听了谷惠玲的话,又一下来了精神,顿时又狐假虎威地吓唬着谷惠玲道:“我……,我是……姑娘,我不说也罢。说出来你们可是死罪!”
“咯咯咯……死罪?谁敢定我们死罪?”谷惠玲咯咯笑着问道:“你们这些胡作非为的东西才是真正的死罪!”
“谁敢判我死罪!”范剑还是放不
“该死的东西!”谷惠玲拍了范剑一巴掌,恶狠狠的问道:“你知道你们拦着的是谁吗?”
“不知道!”范剑被谷惠玲一巴掌打得脑袋嗡嗡响,摆了下脑壳,吓得连忙问道:“请问姑娘,你们是谁?”
“让本姑娘大方地告诉你吧!”谷惠玲指着谷宇龙对范剑说:“这位是天和太子谷宇龙殿下,未来的天和国君。你说,你们拦住了太子,故意和太子过不去,这是什么罪?”
范剑不解地问谷惠玲道:“天和?天和在哪里?”
“该死而又无知的东西,连自己的天和国都不知道,更是罪上加罪!”谷惠玲对范剑又是一巴掌,教训着说:“嗷里和喽里统一了就是天和,你没听说过?”
范剑吓了一跳,心想,坏了,果然变天了,但嘴里却说:“没有!”
谷惠玲踢了范剑一脚,生气地说:“看来,你这狗东西确实该死。连天和也不知道,整日只知横行乡里,仗势欺人。你这样的东西还活着干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