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如水又咯咯笑着说:“屁话,我们不认识他们,能住进王宫去吗?”
范剑又问道:“他们没事吧?”
尤如水冷笑着半真半假道:“他们高高在上,会有什么事!”
范剑终于明白了,为什么守门的卫士们不准他进入王宫里,原来是这几个人在王宫里的原因。他大着胆子问谷宇龙道:“请问太子是哪里人?我为什么没见过你?再说,喽里和嗷里统一这么大的事,我为什么不知道?”
谷惠玲把范剑的手一拧,骂道:“你算什么东西?大王和太后的大事要告诉你?”
范剑痛得一咧嘴,又问谷宇龙道:“如此说来,范太后死了?”
谷宇龙不想欺骗他,便如实说道:“范太后还健在!”
范剑听说范太后还健在,就更不信了,如果范太后健在,天和统一的事这件大事是一定要告诉他范家的。想到这里,他大声说道:“你们功夫好,仗势欺人也就罢了,但是造谣生事却是有罪!你们竟敢在这里胡诌统一,这可是大罪!”
谷惠玲听了范剑的话,气得对他又是一脚,怒骂道:“该死的东西,竟敢怀疑你大姑奶奶的话。你自己说,谁敢冒充天和太子?看来,你这东西真是不想活了!”
范剑这回彻底相信了,看来,嗷里真完了。范剑一想到这里,顿时急火攻心,气得全身发抖,哪还说得出话。
泼皮们更是相信谷惠玲的说法,别人可以冒充,国王和太子可没人有那狗胆可以去乱当,那可是诛九族的勾当。他们一想到拦住的竟然是天和的太子,难怪他的两个随从的武功是这样的高深莫测。他们见闯了滔天大祸,连忙忍住痛,翻身跪好,全都打起抖来。
“你这目空一切的狗东西也吓了?”谷惠玲见范剑气得说不出话,咯咯着又在范剑脸上轻轻一拍,厉声喝道:“还不向太子谢罪!”
范剑的脸已被谷惠玲打成了猪头。他知道,再不服软,说不定会被他们打死。他不想再吃苦头,只得点着脑壳说:“殿下饶命。小人有眼无珠,不知是太子驾到,望乞恕罪!”
泼皮们也不断地磕头,口齿不清地说:“奴才不知是太子驾到,还拦住太子,奴才们罪该万死!”
尤如水见了众泼皮的丑态,咯咯地笑着骂道:“娘的,看着你们这些喜欢犯贱的孙子们,小爷我就想吐。刚才还趾高气扬,不可一世,一会儿又成了一群软蛋,当起了孙子。娘的,你们这些孙子连小爷的轻轻一掌都经不起,也敢在大街上耍威风?”
跪着的泼皮们这才互相看了起来,只见大家的脸上都有一块像是铬铁烫红的红疤,大家才知道面前的两个是武林高手,顿时又恐惧起来,生怕那个看似貌美如花,实则心狠手辣的女子真会把自己给阉了。众泼皮头上冒着大汗,连忙磕头求饶:“姑娘饶命,姑娘饶命,我们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范剑看着手下们的脸,心里竟暗自感谢起身后的谷惠玲来,心想,如果不是她把我抓住,我肯定也会挨上那个美女一掌,在脸上留个记号,那该有多丢人啊!他见手下们磕头求饶,也连忙磕了几个头,说:“姑娘饶命,太子饶命。看在我姑奶奶的面子上饶了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