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天雄听范太后又以尤如水说事,本不想理她,但出于礼节,只得说道:“母后别客气,我们是一家人,有什么事,尽管说!”
“哀家娘家有个侄孙,叫范剑,他今天上午遇上了那姓尤的,发生了些小误会。那姓尤的教训教训他也就罢了,但却强行不准他当哀家侄孙。这不是打哀家的脸吗?哀家刚丧子亡国,现在就被她看不起,实在令哀家伤心啊!你给哀家评评理,她姓尤的是不是欺人太甚?”范太后用丝巾沾了沾眼泪,又说:“哀家本欲先拿姓尤的问罪,但哀家以大局为重,没乱方寸。现在你已是天和王了,你说,该不该叫姓尤的给我个说法?”
谷天雄听了范太后的话,心中好笑,心想,这老太婆有些无理取闹。以我对尤如水的了解,她不会无缘无故地欺负人,绝不会平白无故地找范剑的岔子,一定是那姓范的小东西做了什么歹事,才让尤如水教训他。想到这里,对范太后正色道:“母后,我想事情绝没有你想的这样简单。这样,让我先问问宇龙王儿再说吧!”
范太后听了谷天雄的话,就知道对方不会买她的面子,摇着头,伤心地说:“算了,只怪天罡王儿早死了,活该呀!”
“母后,快别这样。我马上叫王儿来问一问!”谷天雄对外叫道:“来人,宣太子到后宫议事!”
“是!”一个女兵应声去了。
支白银心急火燎地离开双鹿后,一直追到了丹州,刚巧碰上了方子圆出宫。支白银连忙追了上去,向方子圆打招呼:“子圆兄,无恙否?”
方子圆见是支白银,连忙站住,问道:“姻王爷,好久不见,可好?”
支白银连忙问道:“子圆兄,可见到家兄了?”
方子圆叹了口气,迟疑着说:“见是见到了,只可惜……”
支白银紧张地问道:“家兄怎么了?”
方子圆遗憾地说:“朱道长几人为了护驾,被铁家妖人所杀!”
“铁家人?就是铁金刚一家么?”支白银失声问道:“难道铁家人反了?”
方子圆看了看四周,对支白银说:“姻王爷,这里说话不方便,走,到蔽府去,让我慢慢告诉你!”
支白银说:“算了,我亲自进去问大王!”
方子圆连忙拉住支白银说:“姻王爷,你还是不进去的好。因为……”
“因为什么?”支白银这两天其实也知道王宫里出事了,只是不知究竟有多严重。但一听说谷天雄来到丹州时,就知道事态的严重性了,他只是要让方子圆证实一下而已。
“唉……一言难尽啊!”方子圆长叹一声说:“姻王爷,为了你的人身安全,还是到我家再告诉你吧!”
支白银知道,现在再急也是不起作用,理智地点了点头,答应了。
二人到了方府,守门说:“老爷,你可回来了!”
方子圆点了下头,对支白银说:“姻王爷,我已三天没回家了,连衣裳也没换过,一身臭死了,可否让老夫先行洗一洗再说?”
支白银不好勉强,只得按着性子答应道:“子圆兄请自便,我等着!”
方子圆洗了澡,换上干净衣裳,才走了出来。
支白银急不可耐地问方子圆道:“子圆兄,快说说,到底是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