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如水冷笑道:“姓范的,也许是谷天罡触犯了天条,以至上天也要惩罚他一家。告诉你吧,他的一家男丁,全被仇家所杀,嗷里已无真命国王可以继承嗷里王位。唯一可以统治嗷里的只有这位天雄大王!”
范一统仍然装着不相信的样子,说:“我不信谷天罡一家都被杀了。在没有我熟识的人告诉我真相前,我是不会相信你们的!”
尤如水当然知道范一统的伎俩,知道他是在拖延时间等他的兵马。想到这里,尤如水笑着问范一统道:“姓范的,你别装模作样了,我知道你心里想的是什么!”
“知道就好!”范一统大大方方地承认说:“我就是觉得你们有点不正常。小姑娘,我问你,范太后还健在吗?”
尤如水不假思索地说:“健在!”
范一统又问尤如水道:“我再问你,谷天罡是几天前死的?”
“三天前!”尤如水还是老老实实地回答范一统。
范一统冷笑一声说:“既然是三天前天罡大王就死了,为什么直到今天我们还不知道消息?我想知道其中原因!”
“本姑娘告诉你吧!”尤如水也冷笑了一声说:“原因很简单,因为你们范家一直都心怀不轨,所以,我们要防着你们这些野心勃勃的范家人!”
范一统听了尤如水的话,故意发怒道:“我们哪里就野心勃勃了?再说,我在我嗷里内野心勃勃关你何事?”
尤如水把大堂里的所有人看了一遍,又冷笑一声说:“姓范的,我再说一遍,现在已经没有你所谓的嗷里和喽里了,现在只有天和帝国,你范一统和这里的所有人也都是天和的一员,你们见了大王竟敢不跪,还在这里强词夺理,藐视大王天威,论罪当诛!”
尤如水的语气很重,没有一点儿宽松的余地。那些捕快等人跪也不是,不跪也不是,只把范一统看着。
范一统根本就不买尤如水的账,哼了一声说:“哼,小姑娘,我堂堂嗷里一方总兵,受的是嗷里天罡大王恩宠,也只服天罡大王恩威,只受嗷里天罡大王调遣。在本总兵没有受到嗷里王宫的任何文告时,休想叫我范某相信任你们!”
尤如水还是耐着性子对范一统说:“姓范的,汪字来了也不算?”
范一统故意刁难尤如水说:“不算,我要的是天罡大王圣旨或范太后懿旨!”
尤如水冷笑着问道:“你在故意刁难天雄大王吗?”
“谈不上是刁难!”范一统冷笑道:“我身为嗷里一方重臣,岂能轻易相信你们这些说得无凭无据来得不明不白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