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咧!”余山生也慢了下来,和上官慧并驾齐驱。
上官慧好不容易找到了个有水的地方,二人下了马,让马儿喝水。
正饮马间,余山生忽见天空中一只鹞在追赶一只鸽子。那鸽子虽然忽上忽下地拐弯躲闪,但仍无法甩脱鹞的追击。眼看就要追上了,余山生知道鸽子不怕人,于是,他把手指放在嘴里一声唿哨。那鸽子正甩不掉鹞子的追击,听到唿哨声,见忙护住鸽子。鹞子紧追了一程,直到离余山生丈余远的地方才飞开了去。
上官慧见余水娃子救了一只鸽子,赞许地说:“山生哥,你真善良,连鸽子都要找你相救!”
“可怜的家伙,今天差点丢命了吧?”余山生逮住鸽子,在它的身上抹着羽毛,发现是只信鸽,连忙对上官慧说:“慧慧,是只信鸽,还带着信呢!”
“信鸽?”上官慧听说是信鸽,心里一动,好奇地对余山生说:“用信鸽的人,一定不是普通人,山生哥,解下来看看!”
余山生拔开小竹筒,抽出里面的纸条,递给了上官慧。
上官慧展开一看,顿时惊呼道:“糟糕!青唐要出事!”
余山生问上官慧说:“纸条上说的什么?”
上官慧把纸条递给余山生说:“你看看吧!”
余山生把纸条看了几遍,苦笑了一下说:“惭愧,我认不全,一处认得一个!”
上官慧拿过纸条对余山生读了一遍:“梁王大喜,青唐城里原嗷里降将邵比德答应帮我们为内应,我三人也决定留在青唐城里,说服其他降兵降将,到时一并为内应!请父王按计划发兵!王儿青鹤。”
余山生听了,觉得对自己和上官慧没多大意义,拿过纸条,折好,塞进了竹筒,说了声‘去吧。’随手放了信鸽。
上官慧知道了嗷里兵要打青唐的事,脑壳里就乱了起来。她抬头看着青唐方向,脑袋里想的全是‘我该怎么办?我该怎么办?’。根本没注意余山生在干什么,直到余山生说去吧和鸽子起飞翅膀拍打的声音才把她惊醒过来,连忙对余山生说:“山生哥,把纸条给我!”
余山生抱歉地说:“对不起,慧慧,你拿纸条何用?我已经装进鸽子的竹筒里了!”
“啥?你把信也一起送走了?”上官慧大吃一惊,脸色大变,生气地问余山生说:“哥呀,你咋又把信送走了呢?坏了坏了,这下才真的坏了!”
余山生见上官慧的样子,也吓了一跳。不过,他很快就想明白了,不以为然地对上官慧说:“慧慧,你听我说,攻城夺隘那是官家的事。他们争来夺去还不是为了统治咱老百姓?不管是谁统治,咱老百姓也享不到多大的好处。咱不管他们官家的事。再说,你我两个人也管不了。我们还是快点回野鸡坪看看外婆她们才是正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