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惠玲见尤如水气了,连忙对她说:“水仙姐,别生气,让我先教训教训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东西,让他知道马王爷究竟有几只眼!”
尤如水见谷惠玲想出气,便把谷大树丢在了地上。
“谷大树,你先别嘴硬,看姑奶奶我先教训教训你,再说杀不杀你的话!”谷惠玲一把抓起谷大树,抬手就给他两巴掌,嘴里骂道:“谷大树,你那天抓我谷惠玲时,我就想过,你这个东西就是一条狗,一条只知听主子使唤,全然不念同村同性之义的看家狗。那时候,我只认为我谷惠玲今生不过是个弱女子,活该只能被你们这些为虎作伥的看家狗欺凌,谁知老天开了眼,让我谷惠玲在一个月不到的时间里长了大本事,可以随便教训你这些仗势欺人的狗东西了。真是风水轮流转,现在轮到我谷惠玲了!”
谷大树被谷惠玲两巴掌打得眼冒金星,头晕目眩,只觉满嘴冒起了咸味。听她说话,才知道打他的竟然是当初那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女娃娃谷惠玲。谷大树哪能想象得到,时隔二三十天,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谷惠玲,手劲居然到了这种境界。他吃惊地问道:“你……你真是谷惠玲?”
谷惠玲听谷大树怀疑她,又给了他一巴掌,骂道:“狗东西,竟敢怀疑你姑奶奶。我谷惠玲是别人敢冒充的么?”
谷惠玲这一巴掌至少增加了一成的力,谷大树嘴也打歪了,脖子也差点也打折了,只觉得脑袋里一阵阵轰轰隆隆的,脑髓也像也打散了一样。他口齿不清地说:“玲……玲姑……娘,对不起,我……我也是奉命行……事啊……”
谷惠玲又反手给了谷大树一巴掌,骂道:“你抓我和我娘时,你狗东西的狗爪子只在我们胸前乱摸,难道也是奉命行事?如果我那时咬得着你,姑奶奶当时就想咬死你!姑奶奶现在先废了你那只脏手再说!”
谷惠玲越说越生气,话音一落,一把抓住谷大树的右手,左手一拍,只听‘嚓’的一声响过,谷大树的右手臂已被谷惠玲生生打断。
谷大树及时痛得杀猪般的嚎叫起来,再也没有刚才的强硬,嘴里不断地向谷惠玲求饶,口齿不清地哀求着:“玲……玲姑娘饶……命,看在我们同村……份上,饶……了我吧!”
“哼!”谷惠玲冷笑了一声,问谷大树道:“你现在知道咱是同村同姓人了?你当初逮我和我娘时,为什么不讲我们是同村人同姓人?你们在追杀我娘仨时,为什么不讲同村人同姓人?都是你们这些同村同姓人干的好事!是你们这些同村同姓人烧了我的家,是你们这些同村同姓人逼得我娘仨走投无路!如果不是你们这些同村人,我们就不会背井离乡,亡命天崖,我也不会家破人亡,我娘也不会……死……。你和鱼笑春那恶贼欺凌我和我娘时,你们想的是啥?你现在才知道讲同村人同姓人了,天理何在?”
谷大树听了谷惠玲的话,再也无话可说,也不再求饶。他紧咬着牙,痛苦万状地说:“谷惠玲,你……你杀……了我吧!”
谷惠玲咬着牙说:“姑奶奶想杀你,比捏死个臭虫都容易。但是,姑奶奶现在还不想杀你,想要你狗命时,谅你也跑不到哪里去。现在,你快告诉我水仙姐,是谁指使你来放火的?”
谷大树再也没有先前的硬气,他怕谷惠玲又出手教训他。他不想再吃眼前亏,连忙说:“刚才出去的谷二虎告诉我,说你们已经杀了长龙王爷,还给我出主意说对你们只有用弓箭和火攻是上策,他们说用弓箭射住门窗,再把火把往屋里扔,谅你们也跑不了。我去……请示了三王子,三王子同意了火攻的办法!”
谷惠玲冷笑道:“谷大树,你别把一切都往别人身上推,你的为人瞒得了别人,瞒不了我!”
谷大树见谷惠玲不信,紧张地说:“玲玲,我……说的是实话。如果没有三王子的指令,我谷大树再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在王府里放火的。再说,我们根本就不知道长龙王爷还……还活着!”
谷惠玲听了谷大树的话,明白了,果然又是颜阳天三师徒干的好事,冷笑着对尤如水说:“怎么样?尤大侠,你今天又犯了一个大错!我真想不通,你为什么总喜欢对那些言而无信的家伙讲仁慈?今天幸好我们有几个隐了身,才轻易破解了这一困局,如果大家都明摆着,难说不出点小纰漏吧?”
尤如水也觉得颜阳天那师徒三人太坏了,一点儿也没有诚信可言,也后悔地说:“你说得对,今天是我不对,不该轻易饶了他们。不过,他们应该是没要到我的解药而心生怨恨,我想,也可以理解他们的动机吧?”
“你呀,真不知该怎样说你!”谷惠玲想了想说:“算了,不说他们了,我劝你以后再遇见他们,直接杀了,天下都要太平得多!”
谷长龙也清醒过来了,接过谷惠玲的话说:“对,对,对,玲玲姑娘说得对极了,他们师徒三人确实是丧门星,就喜欢到处乱游说,唯恐天下不乱。他们师徒轮番到我这里来游说,这不,我被他们利用了不说,我还……这种人确实该死!”
尤如水看了看谷长龙,冷笑道:“哼!你别把一切责任都推在颜阳天身上吧,你谷长龙叫曾步鸣活捉我尤如水给你当摇钱树,难道也是颜阳天叫你这样干的?你是什么东西,我还不清楚?”
谷长龙连忙自己拍打着脸,不断地说:“是,是,是,我不是东……西,我真不是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