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青风睡了半天才起了床,看着目光痴呆地看着门外的老婆,心里一阵凄凉,不由得又恨起了尤如水和上官慧来,特别是一想到被上官慧请了客后,气更是不打一处来,嘴里骂道:“上官慧小娼妇,竟敢继续与尤如水那小娼勾结,真丧你娘的八辈子德,还好意思请老子参与你的婚礼!哼,老子凭什么来给你庆婚?”
木氏见男人又骂起了上官慧,也不再劝。她知道,男人已不再是以前的男人,他对自己的话是不会听的。她长长地叹了口气,目光呆痴地看着远处,任由男人发疯。
上官星依偎在木氏身边,不时看看上官青风。
上官青风见了谷氏的样子,心里把自己臭骂了一顿,本想宽慰娘子两句,但一想到自己现在一无是处,又觉得难以启齿,只得长吁短叹了一阵,才在心里问自己,难道就这样算了?他看着在一边失神的娘子和面露惊恐的儿子,心里又是一阵莫名的愤怒,倒上一碗洒,咕咕地倒进嘴里,心想,老子明的不行,但老子可以暗来。上官青风一想通后,顿时来了精神,咬着牙说:“老子要到青唐城去。老子要利用这个机会下毒,老子就不信毒不死那些可恶的娼妇们!”
木氏听男人要去下毒,吓了一跳,连忙劝道:“青风,那可要不得,那么多人,你怎么下得了手?再说,那里还有你的亲侄女啊!”
上官青风一听老婆提起上官慧,想到两次被她轻松制住,让自己的希望落空,还让自己出够了丑,心里就一阵阵的火冒,冷笑了声反问木氏道:“哼,什么亲侄女?我被革职回来,她们一家是怎样对我们的?街上的这家店铺本就是我的,我因为外出做官了,让他们代管着。但我们回来他们是怎么一回事,你难道没看见?”
木氏说:“我怎么知道你家的情况?再说,他们不是已经给你了吗?”
“哼!”上官青风冷笑道:“我如果不是以死相逼,他会给你?做你的梦吧。他们是什么人,难道我还没你清楚?”
木氏还是好言相劝着上官青风说:“青风,都是一家人,不必太认真了。再说,他们不是都死了吗,现在只剩下了慧慧一个人,也怪可怜的。你是她亲叔子,你不帮她也就罢了,但不能去害她嘛,你怎能不念亲情呢?”
上官青风又是一声冷笑道:“亲情?他家对我们讲亲情了吗?他们对我们不是像外人一样吗?他们对你讲亲情没有?”
木氏担心地劝着男人,说:“青风,他们是不对,难道你也要向他们学?再说,星儿还小,儿子不能没有你。青风,你不能去冒险。再说,你如果被抓了,岂不要累及星儿?”
“你这婆娘好不丧气,老子还没去你就说起了丧气话,我呸!”上官青风听了老婆的话,心里的无名火又噌地冒了起来,大怒道:“那小娼妇把老子弄得男不男女不女的,老子活着还有什么意思?老子死了也就解脱了!”
上官星害怕地抓着谷氏的手说:“娘,我怕!”
“星儿,不怕!”木氏见男人不听自己劝告,反而骂起人来,也生气了说:“上官青风,我说泄气话怎么了?那天,你如果听了我的劝告,会自取其祸吗?如果这次又被她们发现,她们还会饶过你吗?你死了倒是解脱了,我娘俩怎么办?你说呀!”
上官青风冷笑道:“哼,你爹那老东西总认为那曾步鸣能当上国王,根本不听我的,强行要我去看那曾老狗的脸色行事,结果如何?你爹害得我官也丢了,现在又是如此下场,你还跟着我干啥?回去找你老爹得了!”
“青风,我爹这事确实没对,他是害了你,我替他向你道歉!”木氏流着泪,哀求着上官青风说:“青风,你放心,不管你现在怎样,我都不会嫌弃你。青风,求求你,放手吧,别再被仇恨冲昏了头脑了。苦我不怕,只要我们一家都平平安安的,我就心满意足了!”
上官青风咬牙切齿地骂着:“你爹那老东西不仅害了我,还害了咱女儿女婿一家。你说,咱们能平安得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