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康听了,趁机说:“也是。师父,你说得对。尤如水亲自对我说,叫你通知所有门派的人到这里来集中,她两天后一定到这里来和大家商量邪铃的处理问题,免得大家都想着那宝贝。不然的话,她们也许真会杀了我!”
公孙松鹤连忙问道:“她真是这样说的?”
许康连忙正经地说:“师父,难道你认为徒儿是在哄你不成?如果她不是要我回来告诉你这事,她们一定不会放过我,因为,我可是去下毒害她们的人啊!”
公孙松鹤相信许康说的话是真的。心想,她会怎样处理那邪铃?难道她要趁机把我们所有人都弄死不成?想到这里,他问许康道:“康儿,说清楚,她是什么意思?”
许康想了想说:“我也不知道她是什么意思。她只告诉我,要你把所有想要邪铃的人都通知到,说是要给大家一个圆满的解决方法!”
“圆满的解决方法?”公孙松鹤沉思起来,心想,她把大家叫到一起为了啥?难道她要把铃子让大家轮流玩?不会,她不会如此傻。那么,她会怎样处理那宝贝?难道她真要杀了所有人?他转念一想,按尤如水这段时间来的表现,她不像是杀人狂魔。按她的本事,更不会用如此下作的手段一次杀这样多的人。那么,她为什么要把大家叫到一起呢?公孙松鹤想不明白,又问许康道:“康儿,她真是这样说的?”
许康老老实实地说:“是的,她当着很多人这样说的。她叫你别费心思了,好生在这里等她,到时候她一定会带着铃子来见大家。她还强调说,叫大家别怕,她绝不会杀人,也不想杀了谁,她只是想和大家商量如何处理邪铃,免得大家时刻想着邪铃的事,弄得大家都不好见人!”
公孙松鹤听了许康的话,心想,如果大家都到这儿来,谅她也不敢对我们所有人发难,我倒要看看她究竟要耍什么花招。想到这里,他问一直都没有说话的支白银道:“姻王爷,你觉得那姓尤的要把所有门派的人叫到这里来是何目的?”
支白银见牛耕和许康没能在青唐城内下毒,自己寄托在他二人身上的希望落空,心里便有种说不出的失望,对其他的事不关己的事更不关心,只知道能不能杀了上官慧。他见公孙松鹤在问自己的看法,却问牛耕和许康二人道:“二位小道兄,那上官慧来不来这里?”
牛耕知道他要找上官慧报仇,便说了自己的老实话:“王爷,这事儿我们无从知道,并不知道上官慧会不会来这里!”
公孙松鹤见支白银不理自己,心里很是不爽。不过,他也知道支白银是报仇心切,便诚心要让他去吃一下尤如水的亏,想到这里,他连激带将地对支白银说:“姻王爷,我知道你恨死了上官慧,但你要杀她,却不是件容易的事。依我之见,后天,是上官慧结婚的日子,那天倒是一个绝佳机会。不过,那天尤如水也一定会在那里守着,就看你有没有胆量和杀上官慧的魄力了!”
支白银被公孙松鹤冷落了一天,心里早已不爽,见公孙松鹤要故意激将自己,并抬出了尤如水,就知道他的用心险恶。不过,支白银现在已被仇恨冲昏了头,一心想杀了上官慧,为自己的儿女和女婿报仇。至于自己是死是活倒没有去过多地考虑。他看了看公孙松鹤,没好气地对支白银说:“道长,你用不着激我,你的用心你知道,我也明白。不过,你放心,你就是不激我,我也会到那里去找我的仇人。你要知道,我支白银就是死,也不会像有些人一样在尤如水面前装孙子的。旺儿,我们走!”
公孙松鹤被支白银挖苦了两句,却也不好意思反驳,只得尴尬地嘿嘿了两声,眼巴巴地看着支白银父子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