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虎与曾豹兄弟二人远远见董天豹等一行人说笑着押着囚车进了府衙,不敢造次,只远远地看了一阵,回到谷府。
曾清莹连忙问走在前面的曾豹道:“豹弟,王爷他怎样了?”
曾豹叹了口气说:“我看情况有些不妙,因为那董天豹和那些押送的人说说笑笑的,看样子应该是被青唐人收买了!”
曾虎只是叹了口气,没有说话。
曾清莹一听,急得哭了起来,边哭边数落着曾步鸣说:“爹,你不是说这次能稳稳地打下青唐吗?怎么还是一败涂地了?我说你们是一厢情愿,你还说我是乌鸦嘴,怎么样?现在,他父子三人都被抓了,总不是我一张乌鸦嘴就能把他三人说进去的吧?”
曾步鸣长叹一声,说不出话来。
曾清莹继续数落着曾步鸣说:“好好的日子不过,偏要去想不属于自己的东西和地位!这下好了,你自己的饭碗打倒了不说,把你女婿和外孙也害了,你现在满意了吧?”
曾步鸣确实没料到会是这种结局,后悔地拍着自己的脑袋说:“我是老糊涂了,我的确是老糊涂了。都是我的错,我不该出这个馊点子。莹儿放心,只要谷天星打下了丹州,他一定会救出天柱他们的。如果谷天星也失败了,我拼着去自首,也要救出天柱来!”
曾豹也埋怨着曾步鸣说:“你呀,都快入土的人了,为什么还这样去追求刺激呢?”
曾虎劝曾豹和曾清莹说:“好了,你们也少说几句吧。爹心里也不好过。我们还是想想看用什么办法救出他们吧!”
曾豹没好气地说:“救他们的办法?你有什么办法去救他们?难道你还想把你自己也送进去不成?”
曾清莹听了曾豹的话,大怒道:“你的意思是就不管他父子三人了?好个没心没肺的东西,你小时候我和你姐夫是白痛了!”
曾豹委屈地说:“二姐,你和姐夫痛我,我知道。但是,我确实没有办法和能力救出姐夫和侄儿们啊!如果用我的命能够换下他三人,我不会眨一下眼睛,但是,他们会同意吗?去吧,你们去找谷天雄和青唐人,只要他们同意用我去换下他三人,我眉头都不会皱一下!”
曾清莹听了,捶胸顿足地干嚎了一阵说:“一会儿我去求董天豹,要他放了天柱王爷!”
曾步鸣连忙说:“清莹,你一个女人怎能去抛头露面去求人?你别说了。我说了,用我去换下他三人!”
曾豹是个急性子,吼了一声,跳了起来,说:“你们都别说了,既然姐夫已到这里来了,我曾豹就是拼了命也要把他救出来!你们等着,我马上就去!”
曾步鸣连忙阻止说:“豹儿不得莽撞!先看看情况。就诚然要拼,也只能天黑后行动,现在诚然救得出来,往哪儿躲?”
“四弟别急!”曾虎也劝曾豹说:“爹说得对,现在还不是时候。得想个稳妥的办法才行!”
“稳妥的办法?”曾豹长叹道:“说吧,我倒想听听你的稳妥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