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好巧不巧,她才学着管家每两日,底下人就来禀告她,说是尼姑庵里头来信了。
秦筱芸做的那些腌臜事,瞒着外头人,可瞒不过自个家人。
楚长缨一听,赶忙让人把信给拦了下来。
拆开信一瞧,她看着都笑出了声。
“诺,你看看,文采翩然
,写的煽人泪下呢。”
今个楚长缨还把那几封信给带了过来,秦钟晚接过信。
秦筱芸打的倒是一手好算盘,给柳兰烟还有秦钟阳都写了几封。
第一封信里头先是说自己罪孽深重,当初鬼迷心窍才做出那些不当之举,不求娘亲原谅,只求偶尔来上两封信,知晓娘亲近况足以,以保心中慰藉。
第二封写给秦钟阳,字里行间却换了副口气,字字透着不服委屈,让年轻气盛的秦钟阳看见了,他又一向偏心秦筱芸,指不定看见了信中所写,就要奔上山去,救人于水火之中呢
。
“她还真是不死心。”口中喃喃,剩下几封信,秦钟晚也没了翻看的欲望,信里头的内容,总归是大差不差。
楚长缨撑着下巴,随意道:“这事我不管,只凭你的心思,教训个庵里的姑娘,还不是轻轻松松的事。”
对于她而言,的确是轻松事。
楚长缨压根没把秦筱芸当回事,身为将门虎女,她尤其看不上那些个精于算计之人。
“既然她还惦记着秦家,念着从前的姐妹情谊,我总归得去看看她。”
姐妹情谊,从秦钟晚的口中说出,她的神情也愈发讽刺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