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司逸自大,本以为区区一个良将军又能如何搅动这一潭浑水呢?但他另扎营,做出了一系列的事,顾司逸不满了。
顾司逸皱着眉头询问着云元纬,“梁尚之举,落在军中人的眼里……”
云元纬不愿因梁尚,被小杯教训,死鸭子嘴硬。
“我觉得梁尚虽然是一介莽夫,但待在我们周围总归是有不方便的地方,俗话说道不同不相为谋,所以就让他另外扎营了。”
“可是梁尚现在距离我们这么远,一旦我们遇到月夜国的袭击,他们无法及时赶到救援,到时候我们不就完了?”
如果不是因为要考虑这一
点,顾司逸才不会关心梁尚到底把营地扎在哪里。
虽然说自己现在和月夜国有合作,但也不能保证月夜国到底会不会反咬自己一口,做些准备总是不会出错。
“三皇子,你就放心吧,咱们这里的地形不可能会遇到突袭的,更何况周围我一直都有安排人。”
这一点云元纬自然也清楚,也早就做好了万全的准备。
他们现在所处的位置易守难攻,他还特意在附近埋下了暗哨,月夜国不可能会突然袭击的。
“你做好准备就好。”
顾司逸才不管云元纬到底要怎么做,他只看结果,至于过程,对他来说
并没有那么重要。
在确定了自己的营帐不会被月夜国突袭之后,顾司逸回到了自己的桌子前,埋头开始写奏折。
不出一炷香的时间,顾司逸拿着笔的手便停了下来,然后把奏折交给了军营里的人,让他们交给皇上。
然而顾司逸不知道的是,在这封奏折刚出军营,便立马被另一个军营里的顾司渊知道了。
毫无意外,这封奏折来到了顾司渊的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