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意外收获了阴如意这件来自妖狐世界的古代传承。
我巧借母子的滔天怨气,硬生生吓退中阴观察者,现在,我再也不用担心中阴界找我麻烦了,可以无视因果律,肆意使用阴畜生和幻境藏尸胎。
幻术这块,提升的可谓是突飞猛进,一把跨越了好几个境界。
三生指劫和红狐步的练习,同样也不能落下。
相比白夜天传授的大幻术,青丘的三生指劫,看起来是要弱一些,但三生指劫磨炼的,是肉身的强度,理论上,它没有上限,初时孱弱,越往后练习,肉身的提升就愈发地猛烈。
以前我总以为,斗法是术,是手势,是咒语是内心念想的较量,比拼是高维沟通能力。
后来我渐渐发现,我把斗法想的太简单了,假如再遇到吕俑那样的大僵,软硬不吃,油盐不进,甚至连幻术都不起作用的对手时,到那时,我就只能仰仗肉身强度,来在必死的环境中极限求生了。
有三生指劫打造肉身强度,而速度,耐力和爆发力则由红狐步补充。
说句难听的,将来若是有朝一日,碰上大厉鬼,或者阴物缠身了,我打不过,逃也总能逃的掉。
至少不会束手待毙,像个傻篮子似的,跑的气喘吁吁,哭爹喊娘,最后被厉鬼追上当场掐死。
过年这段时间,我哪都没去,足不出户地在院子里,一遍遍练习三生指劫和红狐步。
零下二十多度的东北户外,我赤着上身,全身热的汗如雨下,绕着院子一圈圈狂奔,边用手指朝余光所见的一切雪花,树枝点去。
也就怪了,这两个玩意练起来真不累,反而越练越有精神,跟打了鸡血似的,每天从早到晚,全身从头到脚有使不完的活力。
哪怕17岁的毛头小伙,活力也不可能像我这般变态,天黑了小伙要睡觉,我不睡,我每天只抽三个小时用来午休,剩余时间连轴转,一点都不觉得累,舒服极了。
我还练烟刀,没有对应的刀法,我就自个瞎比划,乱叽霸玩。
老姨,欧阳薇她们有道行,能看到烟刀,姜阿姨和奶奶没道行,看我跟疯子似的在院子里乱舞,奶奶还好,没说啥,姜阿姨却看不下去了,一脸担忧地拉着闺女姜幼初:
“咱家这女婿,每天都这样犯病么?”
在坚持不断的练习下,我原本瘦弱的身体线条,渐渐变得饱满,结实了起来。
这些天马义来拜访过一次,急匆匆地来,又急匆匆地走,过年马义都没休息,拼的双眼满是血丝,脸色苍白到吓人。
他好像正在接一个极度诡异,难缠的案子,弄的是心神憔悴。
马义对我的知遇之恩,我一直没敢忘记,这个社会想赚钱,光有本事没用。
没有马义的招揽,我这会还住在偏僻农村的小土房子里,就着咸菜喝粥呢。
当时奶奶身体也不好,正急需名贵的人参吊命,那段时间我一分钱都拿不出来,我倒是没说话,反而欧阳薇这个未过门的媳妇,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拿出自个的全部生活费,给奶奶买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