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山有眼立即启动,我代入了老钱的视角,只见他出门后,拐进了不远处的一个办公室里。
进屋后,老钱关上门,开始打电话:
“是我,是,是。”
“这小子嘴不是一般的硬,该上的手段都上了,他死活不说啊!”
“我打算再关他三五天看看,这段时间,我和老郭轮流看守,总之不让他睡觉,我倒要瞧瞧,他能坚持到什么程度!”
“什么?您确定吗?好,我知道了。”
放下手机,老钱伸了个懒腰,嘴角露出一丝不可捉摸的笑意,起身,脱去外衣,躺在了办公室的沙发上,没一会功夫,就扯起了呼噜。
我一看,老钱都睡了,那我还等啥?
收回术,我也躺到了床上,盖上被子就呼呼大睡。
刚才老钱在跟谁打电话?这帮人还打算对我使哪些阴招呢?我不知道,也管不了那么多,眼前一黑,意识迅速陷入了无边的虚无。
这一觉,睡的极其漫长,再没人来打扰我了,一直到第二天中午那会,我才醒来。
揉着惺忪的睡眼,我看向四周,房间的大铁门敞开着,老郭和老钱站在一旁,面无表情地看着我,冲我做了个请的手势。
我穿好鞋,双手插兜走了出去,老钱跟在后边,塞给我一个大塑料袋:
“李师傅,昨天晚上,真是对不住了。”老钱一脸的惭愧:“我们也是秉公办事,你别往心里去啊。”
“这家店的羊肉烧麦味不错,我给你打包了四两回来,你路上吃。”
我接过塑料袋,沉甸甸的,份量可远不止四两,原来内蒙这边的烧麦,一两就是一笼,一笼八个大烧麦,这一两,指的是面皮的重量。
我冲老钱笑了笑,也没在意,提着烧麦就走了。
出了刑警队的门,冬日的阳光洒在脸上,我连打了几个喷嚏,马路对面,金玮正靠在车边等我。
我走过去,金玮赶忙丢掉烟,恭敬地替我拉开车门:
“李师傅,你辛苦啦!”
我弯腰钻进车里:“辛苦啥?进去啥也没干,吃了顿外卖,吸溜了一碗泡面,睡了一大觉,还白蹭了人家大半包烟。”
“这不,都临出门了,又顺走了四两烧麦。”
车子启动,我和金玮坐在后排,吃着香喷喷的羊肉烧麦,我从后备箱翻出瓶水,拧开猛灌,然后擦着嘴问:
“秦总回哈市了吧?”
金玮吃的满嘴流油,含糊道:“没呢,还在包头呢。”
“秦总特意交代了,要等着你一块回去。”
我听的一脸怒容:“她不要命啦?就不怕秦一江跟秦荣鱼死网破,再派人对她下咒?”
“断了腿的狗,才是最凶的狗!”
金玮吞下烧麦,摇头笑着:“那两人,已经是历史了,李师傅,今晚你就看好戏吧!”
我连忙问金玮,咋回事?
金玮拿纸巾擦着嘴,告诉我,秦一江和秦荣这两只倒霉篮子,就在昨晚,被秦家直接给除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