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摇着头叹气,所以我说姑娘你出手急了,你等她们走进十米之内再出手,她俩又怎能挣脱掉白光的投影呢?
卢晓莹也知道自己做错了,红着脸低下头去,眨着美丽的眸子询问着我,现在怎么办?
我没搭理她,目光死死锁定在三十米开外,俩妇女藏身的草丛。
“不愧是闻名天下的湘西双鬼,好手段,佩服,佩服!”
领头妇女沙哑地冲我俩喊话道:“湘西远在千里之外,咱们往日无怨近日无仇,你们为何侵入我们的土地,杀害我们的族人?”
上午的雨林,热到宛如地狱,我趴在土沟边,不停擦拭着脸上的热汗,你妹的,我的朱雀炉刚刚苏醒,烟鞭最多只能抽到五七米远,拿阴灯单点吧,有厚厚的草丛挡光,这特么咋整?
我也考虑过,实在不行就上火雷弩,一发入魂,问题是那玩意动静太猛烈了,万一把镇守阴庙的大阿赞引来,那我俩可就凶多吉少了。
知难而退?我又不甘心,我道行落下太多了,脆弱的我,仅靠几件可怜的外物,在雨林简直寸步难行,今天我李丑横竖也要进庙吸佛光,付出再大的代价也势在必得。
我转动着眼珠思考对策,对面妇女见我俩半天不吱声,就开始急躁了,隔空喊话道:
“两位前辈半天不说话,好瞧不起人啊!”
“既如此,我有一蛊,炼的不怎么到家,想请前辈指点一二。”
我一咬牙,示意卢晓莹在原地等待,我先把鞋袜脱了,随手抓了些黑泥,往头发上,脸上和身上瞎叽霸乱抹一气,然后站起身,大步抢出土沟!
“萨瓦迪卡,阿贡河狸米养!”
我双手合十,神态庄重无比,口中大念胡编乱造的泰语,朝着俩妇女藏身的草丛大步前行。
泰语发音阴柔,带上点娘娘腔,模仿起来并不难。
这突如其来的一幕,给她俩直接看迷瞪了,领头妇女微微探出点脑袋,惊疑不定地上下扫视着我,轻咦了声:
“泰国佬?”
她缩回脑袋,疑惑地跟身旁同伴商议:“咱们是来截杀湘西双鬼的,双鬼没找到,却炸出个泰国佬来?”
“你说这人,会不会是寨子请来的降头师呢?”
我本来长的就比较丑,此刻上身赤裸,光脚,全身挂满泥浆,头发像鸡窝野草般炸开,这造型还真不太像汉人。
我刻意启动了朱雀炉,将它捧在手里,这样一来,朱雀炉就变得可视了。
二女盯着我手中散发香烟的异域小香炉,对我的身份更捉摸不透了。
“停下!别再靠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