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嗯了声,在我耳畔吹着香气:“是东北农村吗?”
一个虚幻的死物,竟直接看穿了我的内心。
“是啊。”我平静道:“我想到小时候在雪山中,遇见了两只野生白狐,我从未见过那么美的动物。”
“我也是白狐。”姑娘抓着我的手,顺着往下探:“或者说,白虎。”
我起初没吭声,后来有些恼怒了,抽出手,狠狠甩了她一巴掌,怒骂道:
“你算哪门子白狐?红粉骷髅,恶臭可怖!我看到你就想吐!”
这一巴掌扇出去,我的右手小指和无名指,连根折断,我又一次触碰了禁忌,我不能攻击或者谩骂这些女的,她们对我做任何事,我都要无条件接纳。
我疼的几近昏厥,但疼痛反而让我更加冷静了,这些女的是纯捣乱的,每当我回忆过往,思绪总会被她们强拉回现实。
不行,得换个法子。
那姑娘被我一巴掌抽完,半张脸颊高高肿起,可她不但不生气,反而笑的更甜了,水蛇般的胳膊缠我缠的更紧了:
“吐?是上面吐?还是
其余姑娘也都紧贴过来,在我耳边绵绵细语:“哥,看看我,哥,我好看吗?”
如果这时候我还一点反应没有,那是不真实的,在座的各位也都是手艺活的巅峰大师了,我若是有半点作假,一定是瞒不住各位的。
当细微的小反应出现后,不老泉第三次惩罚了我,我一个没忍住,呜地吐了出来,血水夹杂着内脏碎片,还有牙齿,水面一下就被染红了。
姑娘们得意地笑了,吃吃,呵呵,咯咯,对于女性来说,能用身体当武器,把老爷们搞的这般不堪,在她们看来是值得骄傲的。
我擦了擦嘴角的血,眸子里透出阴冷的光,环视五女,既然回忆不管事,那就干脆念咒吧。
我念的是道家的破地狱咒,此咒威力惊人,念一遍可以使受苦的众生往生极乐世界。如果将这个咒语用梵书写下并贴在会出声音的钟、鼓、铃等物体上,受苦者听到这个声音,咒的力量就会传出去,消灭罪业,使其不堕入三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