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是自己这次失约有错在先,他又何必说这种难听的话来羞辱自己?她也不想出车祸!
“这些都是我们私人的事,总统先生不至于现在闲到连男女情事都要过问了吧!”夏星辰讥讽回去。
白夜擎眉心突突一跳,掐着她下颔的手,一下子就加重了力道,掐得她脸都白了。她这句话,言下之意,不就是默认了么?!
他那眼神狠戾又冷沉,像是要将她吞了一样。夏星辰呼吸困难起来,他好似要将她捏碎了一样。
她疼得掰他的手,掰不开,扭头就咬。白夜擎的瞪着她,似乎忽然觉得相当无趣,终究松了她。虎口处,血珠子在冒,他连看也没看一眼,像是察觉不到疼那样,只是嘲讽的盯着她,“夏星辰,你真有能耐!”
每一个字,都冷得能淬出冰来。
终于被松开,她得以好好喘口气。抬目看他,他眼里的盛怒和鄙夷都非常清晰。尤其那鄙夷,清晰得伤人。
“我只是没有赴约,你又何必这样出言羞辱我?况且……”她微微停顿了下,低头继续收拾东西,才又落寞的接话道:“我知道昨晚有人陪你过生日,我没必要自讨没趣……”
白夜擎根本不知道她在说什么话,只顾盯着她的动作了。随着她的动作,他眸色越发阴沉,让人害怕。
待她把所有东西都收拾好了之后,他似终于忍无可忍,一扬手,她刚收拾整齐的东西被他狠狠拂落在地。
“砰——”一声,一下子,洗簌用品和衣服全部都落了出来,散了一地。
夏星辰似让那响声吓了一下,有片刻的神思恍惚。她实在没有精神,不愿和他吵架,只蹲下身去继续收拾。白夜擎站在那,从上而下,盯着她的头顶,“夏星辰,你是不是想走?”
“这两天,我是不会回来。”总统府和医院离得太远,来去很不方便,她打算在未央那儿住两天。等许岩过了这最难熬的两天,她自然不必时刻守着。
白夜擎一听这话,想到她和那个男人要再次彻夜相处,眉心便突突直跳。出口的话,更是口不择言,“刚和他睡过一夜,觉得还不够,迫不及待的要再把自己送过去?”
夏星辰忍无可忍,“你简直不可理喻!我只是去照顾他,没你想的那么龌龊!”
“照顾他,照顾到床上去?照顾到连家都不要了?他是你什么人,用得着你费这种心思?”
白夜擎只觉得胸口憋着一股无名火,烧得他连失往日的风度和理智。夏星辰张张唇,要解释,他却双目如刃的盯着她,继续道:“夏星辰,如果你真那么迫不及待想走,你就彻底滚蛋,再也别回来!”
似觉得还不解气,又补了一句:“这个家,除了夏大白,没人稀罕你!”
夏星辰一怔,抓着行李的手,绷紧了。像是重重的挨了一拳,所有要解释的话,到底都被重击回去,堵在喉咙口,堵得她有些透不过气。
他的话,提醒了自己,这个家……当初她是因为夏大白才得以进来。总有一天,府上会有女主人,她迟早得离开……
要么自己走,要么厚着脸皮被人赶走……
她那副失神的样子,让白夜擎心里莫名有些乱,皱起眉,有那么一瞬间有冲动要将刚刚那句话收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