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的白粟叶是假的,现在在你面前这个让你厌恶的白粟叶才是真的……”以前,他爱上的白粟叶,不过是个虚假的存在罢了。这对夜枭来说,有些残酷。
可是,她却执拗的喃喃出声:“夜枭,如果你还有执念……就趁早放弃吧……你曾经爱过的那个白粟叶,是从来不存在在这个世界上的。”
夜枭似是被她的话刺激到了,脸色阴沉,一把拧住了她的下颔,太过用力,手指都白了,“闭嘴!我不需要你一再来提醒我,我过去到底有多愚蠢!!”
那段过去,是他人生中曾经觉得最幸福最快乐的记忆,可事实却那般残酷。如今,这个始作俑者,竟还敢在他面前这般理直气壮,这般放肆嘲讽?
根本就是找死!
白粟叶疼得好看的眉心揪成一团,艰难的把他的手掰开。渐渐的,她是完全连一点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更没了理智。她靠在后座上,又觉得冷,又觉得热,被折磨了不知道多久,车终于停了。
夜枭把她从车上抱了下来。是捧着她的臀那种抱法。她双手无力的搂着他的脖子,雪白的双腿本能的缠到了他腰上,药性逼来,已经顾不得此刻是在哪,唇直接覆在了夜枭冰凉的唇上。
她觉得渴……
想喝水。
像缺水的鱼儿一样,含住他湿润的唇不肯松口了。那样急不可耐,让他呼吸一下子紧了。这女人!他由心厌恶被她搅得失控的感觉!
皱眉,要无情的推开她,却听到她呢喃一声:“夜枭……我好难受……”
那一声,软绵娇吟,让他心下微震。恍惚间,觉得好像又是10年前那样……每回她生病的时候,就是这样娇娇软软的和他撒娇……
他微眯眼,看着她。不确定她是不是又在自己面前演戏。
“我要喝水……”白粟叶的唇贴着他的,动了动,手扯了扯他的衬衫领口。似乎是因为迟迟没有得到回应,有些不耐烦了。
夜枭眼底生了几许柔软之色。好一会儿,唇才从她唇间撤离,侧目瞥了虞安他们一眼,“你们先回去!”
虞安明显是有担心。看看他,又看看怀里的白粟叶,他眉心皱着,“她诡计多端,擅长演戏……”
“我知道。”夜枭打断了对方的话。
虞安沉吟一瞬,到底也没有再说什么。
夜枭住的地方,也是一道道门禁,一道道岗亭。防卫军全副武装的来回巡逻。
他抱着白粟叶进去,直接将她抱进客房,佣人送了水上来,他从抽屉里翻了一支催吐剂出来。
“喝下去!”打开,直接抵在她唇上。
她喝了一口,觉得难喝,拍开他的手,怎么也不肯再喝。夜枭脸色酷寒,直接将催吐剂倒在自己嘴里,掐住她的下颔,将她的嘴打开。俯首,把催吐剂度进她嘴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