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他离开了,白粟叶浑身还是软绵绵的,抱着自己喘了几口气,身体里那种澎湃的情潮还没有完全散去。
不出一会儿夜枭便回来了,手里拿着药膏。她脸不受控制的红了一下,从椅子上起身,“还是我自己来吧,我去洗手间上药。”
“你还会害羞?”夜枭不把药给她,反倒是一手摁着她的后腰,将柔软的她直接搂了过去。
她嘴硬,“我不是害羞,是因为你根本就不安好心。”
“都吻得恨不能要吞了你了,你还指望我对你安好心?”他承认得倒是相当的理直气壮。白粟叶是真说不过他。十年后的夜枭,在这方面脸皮简直是比城墙还要厚。
夜枭给她上药,她只觉得双腿发软,却强忍着,咬着唇不敢让自己哼出声。两手紧紧捏着他的睡衣袖子,支撑着自己发软、发烫、又发抖的身体。
她一定不知道自己这副样子,有多让人想狠狠要了她!
夜枭眸色深沉,把药挤在手上,看她一眼,低语,“要不要在椅子上坐下?我怕你会站不住。”
“才不会!”
他挑了挑眉,“好,那就这样。”
“唔~”他的手指,碰上她伤口的时候,还有些疼。
夜枭看着她皱起的眉,把力道放缓了些。渐渐的,疼痛减轻了许多,取而代之的却是另外一种奇异的感觉。
“还疼吗?”他问。
她摇了下头。
只觉得他指尖划过的地方像是电流窜过全身,白粟叶到底是不曾能克制得住身体最直接的反应。她哼出一声,双手急急的攀住夜枭的脖子,不让自己狼狈的软倒在地。
夜枭一手抱着她的腰,脸微微垂着,泛着情潮的眼凝视着她,压低了声问:“是不是你也想要,也对我有感觉?是吗?”
自己的女人,对自己也有那方面的性趣,这是一件值得男人骄傲的事。夜枭很想要体会那种成就感。想如唐宋说的那样,用技术在床上征服她。
“……不要,你太粗暴了。”白粟叶说的话是半真半假。他是真粗暴。这些伤口就是最好的证明和控诉。
“下次,我会尽可能的轻点。”
白粟叶心里‘砰砰——’乱跳,嘴上却是道:“能相信你吗?”
“试了就知道。”
她没有再说什么,夜枭把药扔到一边去,又低下头去重重的吻她。他觉得自己上了瘾,对于这双柔软的唇瓣,像是怎么吻都不够。吻到彼此唇都红肿了,两个人喘口气,湿润的眼眶深深的对视一眼,复又要再次、重新的激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