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之星眼眶里蓄着水雾看着他,“我没事的……我不疼。”
“不许勾引我!”
“可是……”宋之星两手紧紧攀住他的脖子,眼眶含着泪,又羞窘又大胆,“我想要,你也不给我吗?”
唐御脑子里嗡嗡直响。他就知道要出事!
他想留存最后一丝理智,可是,她柔软的身体一直缠着他,情难自禁往他身上蹭着。
唐御忍无可忍,伸手到床头抓过酒店里准备的避丨孕套盒子。
因为忍耐得很辛苦,他额头上已经是一层细密的热汗。
“如果疼,要告诉我,我马上出来!”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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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久之后,紧紧交缠的身体,在女人的呻吟和男人的急喘声中渐渐平静下来。
唐御并没有立刻抽身,而是一直抱着她。宋之星哼吟一声,扭动了下身体,被他摁住,“别动,星星。”
“可是,难受……”她软声嘟囔。小脸绯红一片,连颊上那层细密的汗都觉得说不出的可人。
“不是你非要我的吗?”唐御挑唇,微微伏起身一些,将她颊边的乱发撩开,似笑非笑,“现在满足了,就迫不及待的想马上把我扔下了?”
这坏家伙!取笑她!
宋之星生气的哼一声,两腿从他腰上放下,双肘撑着软软的水床,往后挪,要让他从自己身体里退开去。
唐御哼一声,大掌捧住她的臀,用力一按,她整个人又回了来,将他吞了个密密实实。
“唔……”被瞬间再充满的感觉,她难耐的吟出声。这人……居然又有反应了!
“你要是受不了,就别再乱动了。乖点!”唐御声音已经沙哑,大掌一下一下揉丨捏着她的臀。
宋之星真的就乖乖的,连呼吸都不敢大喘。被他摁着,心跳快得要从胸腔里跳跃出来。
唐御倒是没有真的再要她,只是趴伏在她身上,缓缓平息情丨潮。一会儿之后,他抽身,转身进了浴室。宋之星脸红的钻进被子里,只觉得浑身都是热烫的。一想到之前给唐御做的那些大胆的事,说的那些主动的话,还觉得不可思议,可是,他好像并不讨厌,而且分明很喜欢。
宋之星一点也不后悔,而且,她第一次知道,原来,主动取悦一个人,让对方快乐,也是一种很有成就感,让自己也欢喜的事。
“在想什么?”唐御从浴室里出来了,掀开被子,就见她钻在被子里发呆。
宋之星对上他探寻的眼,一时间脸更热,把被子往身上一裹,“我去洗一下。你先睡。”
“你都把被子抱走了,我还怎么睡?”唐御看着她裹得和个蝉蛹似的,哭笑不得。宋之星回头瞅了一眼,把被子往他头上一扔,借着他看不到的时候,一溜烟赶紧冲进了浴室。
他好笑。
起身,把被子掉在地上的一角拿回床上,走到浴室门口敲了敲门。
“怎么了?”
“痛不痛?”唐御隔着玻璃和她说话。
“……”宋之星最初还没说话,一会儿后,有些苦恼的声音传来,“现在还真有点痛了。”
她的话说完,一会儿没听到唐御的声音。宋之星往门口瞅了一眼,门后没见着影子了。可是,很快的,唐御又折了回来。这下子,连门都没敲,直接就进来了。宋之星正在淋浴,一见那身影,赶紧关了喷头,把浴巾往自己身上一裹。
“你怎么连门都不敲的呀?”
唐御在浴室里的躺椅上坐下,拍了拍,“出来,我给你涂药。”
“有用吗?”宋之星表示相当的怀疑。但还是裹着浴巾慢吞吞的走了出去,被唐御拉着在躺椅上坐下了。
听到她的问题,唐御看她一眼,“你要是一直这么勾丨引我,或者还那么想要我,什么药都不会有用。”
“谁,谁勾丨引你了?谁又想要你了?”
“没有?”
“没有!”宋之星打死不认。
唐御暧昧的目光从她小嘴上掠过,又落到自己双腿中间,话还没说出口,宋之星已经坐起身来,面红耳赤的把他的嘴捂住,“你这人怎么这么讨厌!”
唐御心情很好,笑着把她的手抓下来。“把腿分开,我给你涂药。”
宋之星咬咬唇,但还是听话的分开双膝。
“这几天,给我安分点。等伤好了,你想怎么折腾,我都由着你。”
宋之星怨念的打他,“你别把我说得像个只想着那个的色魔。”
“难道不是吗?小色魔。”
“那你就是只大色魔!”
“一大一小,我们正配。”
“谁要跟你配了。”宋之星抬起小脚踹他,“不涂了,大色魔,不让你碰我。”
唐御把她脚踝扣住,顺手一拽,就让她双腿都缠到了他腰上。她惊呼一声,已经被他捧住臀,连带着身上浴巾一起抱上,出了浴室。被他抱着,宋之星也就没有再折腾,只是将脸枕在他肩上。唐御突然问:“你觉得我们不配?”
“配吗?我可是才18岁,娇嫩的小鲜花一朵。你都30了!”宋之星直起脑袋来,“二叔,再过几个月,你好像就要31了吧!”
唐御在她唇上咬了一口,“少给我嘚瑟,当心我再吃了你!”
宋之星‘咯咯’的笑,捧着唐御的脸,看了又看。而后,忍不住诚心感慨,“二叔,你长得真好看。”
“你也不错。”
宋之星双手环着他的脖子,人挂在他身上,“你长这么好看,又那么多好看又优秀的女人喜欢你,你为什么偏偏选了我?”
“是个好问题。”唐御抱着她,懒洋洋的躺在床上,“我说不定是有受虐倾向?那么多省心的女人不要,就要你这么个成天让我头疼的小丫头,脾气还又臭又硬。”
宋之星气得不行,“你这么讨厌,这么不解风情,也就只有我要你了。我都没嫌你比我大这么多呢!”
唐御也不说什么,就笑望着,任她在自己身上闹腾。眼里,满满的都是宠溺。宋之星的气一下子就消了,像只小猫儿似的趴在他胸口上,“二叔,你到底什么时候对我有异心的,肯定早就对我预谋已久了,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