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衍之洗澡的时候仔细查看了下刚刚被虐待的某宝贝,还好它无比的坚强,被景荣那一踹,还
生龙活虎。
只是,让他头痛的是,在面对景荣时,它太过生龙活虎。
到了这会儿,还始终压不下去。
他洗着澡,脑子里冒出来的全是景荣刚刚那副样子。
简直不能再销魂了!
靠!
他真是变态啊!大大的变态!
难道是最近太无聊,所以突然对男人有了新鲜感?
这想法,让温衍之又开始躁动起来。他迫不及待的想要验证一下,自己是否对别的男人也有感觉,胡乱的抓过毛巾把自己的身体擦干净,冲出浴室。
翻出自己的笔记本,直接网络上搜片子。
G丨V!
那里面的男人,一个个身材都好得和模特似的。而且,脸也是极品。
他要真对男人有感觉,也该会对这些人有感觉才对。
可是……
G丨V的画面弹跳出来,那些一个个极品男人出现在他面前,做着那种事时,他脸色彻底黑了。不但没有感觉,反而各种不适感往外窜。
靠!
忍耐到第十分钟的时候,他终于忍无可忍,将笔记本合上了。
他是正常的直男!他并不爱男人啊!
看着两个男人抱在一块儿再特么激烈,他也没感觉!原本硬朗的某处,现在也因为不适感而疲软下来。
那他现在对景荣的感觉,到底算什么?
应该真的只是新鲜感吧!
温衍之对于这个想法很满意。心情,一下子又好了不少。是新鲜感就说明自己有救,等到和这小子相处久了,新鲜感过去,他照样能和女人玩得风生水起。
不过!
今晚他必须得和那小子睡!
就得看他气得跳脚又无可奈何的样子!
温衍之抱着轻松愉悦的心情去了隔壁。手搭上门把锁,想要推开门,可是,一扭,卡住了!
靠!
臭小子,竟然把门锁住了!
这小子难不成是从床上爬过来的吗?!
温衍之刚刚轻松愉悦的心情,一下子又跌到了谷底,灰溜溜的回去睡了。虽然他有房间门钥匙,但是也不敢随便开门。
景荣不爱发脾气,这种人真正把他惹急了,也是很恐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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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景誉刚做完早餐吃完,门外便传来车的声音。她去开门,是余泽尧派来的司机。
“景小姐,先生让我接您去医院。”
“好。麻烦你等一下,我换身衣服。”景誉应一声,上楼去换了衣服。还好上午贝思远医院不上班。
穿得厚一些,跟着司机往疗养院里去。脑海里一直都在想该如何和父亲开口谈配合余泽尧的事。上次见到他父亲已经激动失常,恐怕,听她提起这件事,会更加激动。
景誉叹口气,心有愁绪。
车,行了一会儿,就到了疗养院。进去下车,往里面走去。
主治医生见她过来,热情的迎上去,“景小姐,你好一阵子没来了。”
景誉扯唇笑笑,一心牵挂着父亲的情况,她问:“现在我爸怎么样了?情况好了吗?”
“老先生现在已经能起床了,只是行动不太方便,得靠轮椅。”医生边走边和她道:“现在不但能听人说话,偶尔还能说些短句子。我看,这两天老先生一直都看着门口,肯定是等你过来。”
景誉早就想过来了。
她步子又快了些。推开病房的门进去,只见父亲刚醒,看护正在帮他洗脸。听到门口的动静,看护打了声招呼。
景晁臣反应要慢得多,等他们打完了招呼,他的视线才落向门口的她。
景誉对上老人家越渐清明的眼神,心有欣慰。她走过去,让看护将毛巾交到自己手上。拉开椅子坐下,认真的父亲擦脸擦手。
“这几天医院里太忙,我一直想过来,但也一直没抽出时间。”景誉和父亲解释,撒了个谎。她没办法说自己是被那个男人软禁了。
景晁臣见到她,脸色好看些。唇动了动,景誉模模糊糊听到他说的’景荣’二字,又道:“您放心,景荣很好。他……他现在不是念高三吗?学业比较忙。”
景誉有些唏嘘。
全是谎言。
可是,却也说不了实话。
景晁臣脸色好看了许多。景誉替他洗脸,又取了牙刷给他刷牙。等忙完这一切,端着粥亲手喂了。
吃完早餐,已经9点多。景誉推着景晁臣去了小花园走着。
走了一路,她给他腿上披上薄毯,自己则在旁边的长椅上坐下。
父女俩对视。
景晁臣似乎是有话要问她,喉结滚动了好几下,没发出声音来。景誉知道,父亲要说的话,必然是和余泽尧脱不了干系。
她便主动开口:“爸,过几天,我想帮你换个医院。”
景晁臣点头。
景誉握着他冰冷的手,斟酌两下,才终于沉沉的开口:“上次,你见过余先生,他……”
一提那个人,景晁臣便激动起来。手挥舞着,摇头,喉咙里沙哑的挤出几个字来,“不行……他、不行!”
声音虽然很虚,可是,后面那三个字却咬得很重。
景誉心里泛酸,用力抓着父亲乱舞的手,连声道:“我知道,爸,您别激动,我知道!我知道是他把你和梁伯伯弄成这样的。我不会和他在一起的!”
景晁臣听到景誉的话,情绪稍微平静一些。
景誉望着父亲,想起那个男人昨晚的要求,她沉吟一瞬,开口:“爸,但是您必须帮帮我。”
景晁臣似乎没听懂。
“那个密钥……他说,让您把最后一道密钥交给他。”
这话一落,景晁臣呼吸重了许多。景誉压住他的肩膀,“爸,您先别激动,先听我说!”
“我知道这个密钥对您和梁伯伯来说肯定很重要。可是,再重要也没有我和景荣的命更重要,是不是?”景誉耐心的低语,“梁伯伯在监狱,而您,现在已经这样了,密钥对您来说还有什么意义?这段时间出事,我已经想得很清楚,什么荣华富贵和权利都是假的,我什么都不要。我只要您健健康康,景荣健健康康就好。这道密钥在您手上,就是一个炸弹。景荣就被这个炸弹伤过。而我……”
说到这,景誉停顿一瞬。想起那个男人,心脏的位置隐隐作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