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来说vip室只有最好的才有24小时贴身服务,不过我们这里的vip室都配了管家服务,任何时候都可以享受到最顶级的接待。”总经理说到这个是很自豪的。
这一层的八个vip室就是最普通的。
秦青停在了一处房门前。因为嘴巴说【就是这里】。
面前是对开的巧克力门,一看就是vip了。
vip的房间是关着的,总经理拿自己的卡打开门,推开,让到一旁。他跟着就是替他们开门领路的,既然已经找到地方了,那他就……就不进去了。
秦青迈步进去,马文才壮着胆子也想跟,她挡了他一下说:“你就别进了。”
马文才这才放松了,关心道:“那您小心点,我跟其他人就在门口。”
他也站出来,跟总经理一人一边像门神似的守着门,两人对视一眼,都没什么心情聊天,只是侧耳听着房间里的动静,不过什么也听不到——隔音做得太好了!
正对着门的是个圆形的门厅,往里走是一道热带鱼的鱼箱做成的隔断,绕过去就是能开舞会的客厅。
客厅外是落地窗,窗外是能开烧烤餐会的大阳台,阳台角落里摆着两个一人高的大理石花坛,上面种的花分五层,层层分明。
秦青绕着西边的花坛看了一圈,出去问马文才和总经理:“我能砸了阳台上的花坛吗?”
马文才和总经理看她出来还有点紧张,怕是什么解决不了的大问题,一听只是砸个花坛,总经理不用马文才示意就爽快的说:“尽管砸!随便砸!这屋里什么不对您砸什么!我给您找个趁手的锤子?”
“我带的有。”秦青谢过,又进去了<divclass="contadsr">。
这回屋外两人有话聊了。
马文才嘀咕:“原来是花坛的事。”
总经理也嘀咕:“花坛能有什么事……”想不出来。
马文才:“以后不要再用花坛了。”
总经理:“我回头就都换成鲜花!”
秦青把那个花坛移到屋里,推倒,手里锤落,把那一层层垒的花山都给砸下来,花都□□放到一边,土都倒干净,然后从空心的坛底倒出一堆大小不一的建筑物碎砖石块。
花坛里装这个一半是为了省土,也好渗水,一半是避免花层太高,头重脚轻,怕花坛放不稳。
在那些碎砖石块里,她找到了另一只耳朵,它也被胶糊成一团,又滚进许多碎石渣和灰土,看着倒像块普通的石头。
可能是装的人没有在意,当石头装进来的。
也有可能是耳朵听到消息后,怕被她抓到,逃到这里来的。
她拿着那耳朵走到阳台上,阳光正好,她举起锤子刚要砸,突然感觉到柴容声像不要命一样向她扑来!
秦青反手一锤就砸在它身上!
“你要想死,我送你一程。”
听到屋里突然传来这一句,马文才和总经理的脖子都矮了一截。
总经理刚想起来,这就是那天跳楼的那个吸毒者的房间,那天那人就是从阳台上蹦下去的。
他悄悄跟马文才说了,马文才点点头,又觉得时间上不太对:该是有问题的东西出现在前,那个人跳楼在后。
难道是那个跳楼死的人还在这里?可在那人那里,他不是“跳水”跳死的吗?这有什么好不甘心的?难不成是觉得跳得不好?
柴容声被砸得魂魄都快散了架,还是呲牙咧嘴的要往她身上扑。
秦青看懂了,哦,原来是被控制了。这就好办,她干脆再把它吹飞出去八十里,然后举锤,砸——
自那一声后,房间里就没声了。马文才和总经理提心吊胆的等着。
秦青出来,两人一起问:“怎么样?”
“好了。”秦青这句话,两人心头大石都落下了。
“就是房间里弄得有些脏,对不起了。”秦青说。
“没事没事,这算什么?多谢您帮忙。”总经理笑眯眯的,又恭恭敬敬的送秦青和马文才出来,路过前台时,他去前台要了张纸写了个信封出来双手递到秦青面前,“我们自己酒店的贵宾卡,您别嫌弃,收下什么时候来玩都行。”
秦青就顺手接了过来,倒是马文才扫了眼总经理,见他比了个手势才点点头。
走到门外,小弟再次把车送过来,马文才做势看看天,道:“我送您吧。”一边打开车门。
秦青就坐了进去,马文才也进去说:“时间也正好,我前两天吃过一家店做的西班牙菜很正宗,一起去尝尝,也让我表表心意。”
秦青就算想说不用,听了这话也不好不去了,不然帮了忙不让人家道谢,倒想是打算挟恩求报似的,吃过这顿饭就能结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