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你不要再跟以前那样瞒着我们一下子打好几份工了,爸妈知道了又要心疼,我也……”
“姐,那你打工我们也心疼啊,你还是个女的……放心吧,我没事,我是个男人,皮糙肉厚的,经得起折腾,你安心读研,不要挂念这个事。”
“明明,你的学费我有办法,你不用去打工。”这一刻,她心底的那个决定更加坚定了。
“姐,我不许你去打工哈,更不许你想什么捷径办法,我告诉你,你要是那样,我宁可不读大学了……”电话那边有点急眼了。
玉楼春心里暖暖的,笑着道,“你胡思乱想什么?姐说有办法,是因为……”
她语气一顿,那边更急了,“因为什么?”
“你忘了姐学的什么专业了?”
“考古啊?”
“那姐的特长呢?”
那边愣神一下,忽然恍然大悟的叫了起来,“啊,我明白了,你是想……”
“没错!”
“可是,姐,爸爸不是嘱咐过你不要做那个吗?”
“爸那时大概是看我还小,不想太锋芒毕露了,怕招来不必要的麻烦,可姐现在都这么大了,将来走上这个行业,这些都是难免的,还不如现在就先练练手,也能赚一点钱,这边有古玩市场,捡一次漏,转一次手,你的学费就有了。”
玉月明被说动了,打消了顾虑,“嘿嘿,那感情是省心省力,而且你以后在这个行业做出名气来,指不定还会遇上什么更大的造化呢,其实我以前就想建议你试试手,可爸不愿,我便没跟你说过……”
“嗯,我知道,行了,你安心好好学习吧,等你来京城,我们姐弟俩就能经常见面聊了。”
“好,用不了几天了,那边一有通知,我就去京城面试,到时候你可得去车站接我啊。”
“好!”
玉楼春挂断电话后,又沉默了半响,才从茂盛的柳枝里走出来,一抬眼,就看到不远处的那个人正看着她的方向,大约是没想到她会忽然出来,一时愣了一下,又忙惶惶的收回视线,低下头,照旧修建着草坪,仿佛一切都没有发生过。
玉楼春却慢慢的走过去,修剪后的草坪散发着青草的香气,她深呼吸一口,露出笑意来,“花伯!”
本来蹲在地上的人,听到这一声,就忙站了起来,花白的头发,深深的皱纹,都在诉说着遥远的年轮,只是那双眼睛却不似这个年纪的老人那般浑浊无光,他眼睛的深邃,偶尔还可看到一抹精光闪过,只是隐藏的极好。
他平时不管见了谁都是一副漠然沉闷的样子,只有在她面前总显得有些紧张和局促,“玉小姐……”
玉楼春直视着他,他却似不敢看她,“玉伯,我不是说过么,喊我小楼就可以……”
“那怎么能行?”花伯下意识的反驳,顿了一下,才解释道,“我的意思是,那样太,太……”
“太什么?”玉楼春穷追不舍,若是在以前,人家这般,她一定不会再继续追问了。
“太,太没礼貌了。”花伯敷衍了一个借口,心里却是有些怔。
玉楼春微微一笑,不再继续这个话题,眼眸扫了周围一圈,才漫不经心的道,“花伯,您不是负责校园北边的那一片花圃么,怎么今日到这边来了?”
花伯眼睛里闪过一丝什么,快速的垂下了头,“今天修剪草坪的老李头生病了,我闲着便来帮衬一把。”
“喔,这样啊,呵呵……那看来我们真是有缘呢,总觉得不管在哪儿,都能看到您。”前世,她经常一个人在学校里找一处僻静的地方看书,有时候不经意的一个转头,就能看到他在某处修剪花草,那时候,她并没有多想什么,可这一世,她总觉得哪里古怪起来,他出现在自己身边的频率太多了。
多到让她怀疑他是故意的!
只是为什么呢?
她的眸光含笑,却让花伯有种无形的压力,握拳忽然咳嗽了两声,“玉,玉小姐,我有点不舒服,先,先走一步……”
话落,不等她回应,就匆匆离开。
玉楼春皱眉看着,心里的疑惑如一个谜团,越来越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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啦啦啦,谜团会慢慢揭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