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小姐,欢迎您回家(2 / 2)

重生之左暖右爱 东木禾 10921 字 2016-07-27

“唉,话是这么说,我这不是心疼小姐嘛。”

“小姐心里也有一杆秤,能拎的清的,很多事不是说抹去就能抹去。”

花伯眼睛一亮,“你是说总的折腾这么一回才算完事?”

“哼,不然呢?就这么便宜慕容家你甘心?小姐那一关也过去,再说了这位不下台,另一位怎么上去?”

“可要折腾道什么时候呢?”

“皆大欢喜的时候!”

“你个老镢头,果然还是一肚子的坏水。”

“嗤,这是智慧,你太欠缺看不懂。”

“你又找抽是不是?”

阿武在前面一边开车,一边听着两个老人在打嘴仗,心里则是无奈的感慨,但愿小姐能尽早走出这个难缠的局吧,不然,他在旁边看着都心急,却又不能插手,很多事都讲究个水到渠成,不到那个份上,那些恩怨便永远会盘踞在他们的心头,若解不开,便会成了强行在一起的痛。

半个多小时后,两辆车子一前一后停在一座府邸面前。

是的,府邸,不是高楼大厦,也不是奢华的别墅,而是一座府邸。

也不是仿古的建造,而是真真实实的古代府邸。

阿武的车停在前面,他下了车,给两个老人打开车门,两人走下来后,望着眼前的大门,久久不语,饱含沧桑的眼睛里翻滚着无尽的情绪,激动、悲愤、追忆、思念、哀戚,都化为隐忍下去的泪。

玉楼春也随后下车,看着这一切,更多的是心潮澎湃激荡,脑子里闪过无数的画面,像是放电影一般,一个个的掠过。

朱红色的大门已经颜色黯淡,门上的铜环也陈旧,两边的狮子还是气势腾腾的模样,却落了太多的灰尘,最显眼的地方没有挂牌匾,空荡荡的带着一份落寞的凄凉。

唯一鲜活的便是,院墙之上,那参天的大树,不知道历经多少年,越长越壮实,繁茂的枝叶绿意盎然,庇护着这一方宅院。

慕容秋白下车后,先是望了眼两边的街道,这一条街道是京城最有名气的老街,建国后一直没有动过,保留着最初的模样,街上只有四座府邸,一座是旧朝的王府,一座据说是一百多年前的那位皇上在当皇子时的旧宅,还有一座是前朝某位誉满天下的大学士的府邸。

四座府邸离得不远不近,刚好占据了整条街道,周围方圆几里都是府邸的地盘,幽静肃穆,不愿被人打扰。

另外三座的府邸上都还规规矩矩的挂着牌匾,唯独眼前的这一座是空的,像是有人强行摘除了去。

慕容秋白走近她,暖暖的握住她的手,看她的眼神落在那处空荡上,他眼眸闪了闪,“小楼,以后我们再挂上便是。”

玉楼春回神,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

前面,金良回头,不悦的道,“小子,这种话不要乱说,这是随便能挂的吗?”

慕容秋白坚定的道,“您若是信我,我只要挂上了,就没有几个人敢拿下来!”

金良还想再说什么,花伯打断,“小姐,进去看看吧。”

玉楼春点点头,声音有些沙哑,“好。”

大门是从外面锁着的,花伯上前拿出一把钥匙,颤着手打开,锈迹斑斑的铜锁啪的一声打开,像是打开了一段尘封的历史。

他用手缓缓的推开那扇大门,垂头立在一侧,恭敬的道,“小姐,欢迎您回家。”

这一句,像是有东西猛地敲在她心上。

家!

这里才是她的家。

“小姐,您请。”金良也哑着声立在一边,弯着腰行了个旧时的礼。

玉楼春抬起步子,这一步像是有千金重,“好!”

迈过那道高高的门槛,她闭了闭眸子,几百年的岁月在刹那间的流转闪过,一代代的辉煌,一幕幕的风流,最后落寞沉寂,化为眼前古老的斑驳。

她睁开眸子时,眸底的光芒冷锐,这一切她会让那些人血债血偿,这沉寂的一花一木她会让它们再次勃发生机,这被人遗忘的古老宅院,她也会让它们为世人所熟知。

玉家,一定会东山再起!

慕容秋白在她挣开他的手,迈进大门时,就忽然生出一股惶恐无力的不安,像是她下一秒就会离自己而去,此刻,望着她的背影,古老斑驳的背景里,她笔直的站在那里,如一尊遥远的玉石,流光溢彩,又模糊不清。

他忽然开始害怕,她会穿梭进那个遥远的时空,再也回不来。

“小楼!”他不安的喊了一声。

玉楼春回头,绝美的脸上是一抹缥缈的凉意,“有事?”

慕容秋白努力咽下那股子想要强行拽她甚至哀求她离开的冲动,挤出一抹笑,“没事,我在车里等你吧。”

是的,他不敢进去了。

因为站在里面的她是那么高不可攀又遥不可及,她太冷静理智,比他最早认识她的时候还要让他害怕那种抓不住的感觉,这段日子,他费尽心机养出来的那些小脾气,在此刻都看不道了。

她不再是一个动不动就被他调戏欺负到无措的小女生,而是强大到……令人生畏。

玉楼春点点头,“也好。”

阿武冲着慕容秋白点了下头,走在最后面,进去后,慢慢的关上了大门,古拉的大门发出沉重的吱呀声。

慕容秋白在大门缓缓关闭的那一刻,眉目如画的脸上转为苍白,从春到秋,也不过是她的背影消失的那一瞬,也不过是两人被一扇古老的门隔开的那一瞬<divclass="contadsr">。

那一瞬,他身子僵硬如石,心凉成冰。

……

门里,玉楼春手指蜷缩了一下,半响,沉静下来,打量着眼前的一切。

曾经只能在电视里看到的古老宅院,此刻身在其中,一砖一瓦,一花一木,都是那么真实可见,虽然落了尘土,显得破旧,却没有太凌乱不堪。

尤其是一棵桂树下,玉石雕刻的桌椅竟然光可鉴人,这可不是几十年尘封的模样。

她侧身,看着花伯,“谁住在这里打理?”

“小姐看出来了?”花伯惊异的失声。

金良哼了一声,“小姐那么聪慧,怎么可能看不出来。”

花伯拍拍手,忽然从暗处走过来一个人,四十多岁,很寻常的妆扮容貌,不过那双眼睛却是凌厉有神,走过来的步伐稳健,一看便是身怀武艺。

他走到近前停下,恭敬的躬身,“华胥见过小姐。”

玉楼春虚扶了一把,“不必客气,您是……”

花伯接过话去解释,“他是我最小的一个儿子,原本是我住在这里搭理的,后来,您来了京城,我便让他接班了。”

玉楼春点点头,温和道谢,“辛苦了,华叔。”

华胥有些受宠若惊的道,“小姐客气了,我应该的。”

花伯摆摆手,“你下去吧,这里有我陪着小姐就行了,你该干什么就干什么去。”

“是,父亲。”

华胥又对着玉楼春行了一礼,这才转身离开。

阿武张了张嘴,可瞥见花伯的脸,又咽了回去。

玉楼春看见了,笑道,“那是你叔叔吗?”

阿武不好意思的挠挠头,“是,我想跟叔叔说点事。”

“那就去呗。”

“可爷爷……”阿武对花伯还是充满了惧意。

玉楼春笑着道,“我准了,你去吧。”

阿武闻言大喜,“谢谢小姐。”

话落,也不理会花伯那张难看的脸了,飞快的追着华胥的方向而去。

花伯重重的哼了一声,也换不回来。

玉楼春失笑,“花伯,您对他太严格了,阿武还年轻着呢,在您面前都被教养成几十岁的人了,一板一眼的,想说句话,还得看您脸色。”

花伯面对她,表情立马变为恭敬,“小姐,那是规矩,在您面前,哪能太放肆。”

------题外话------

进了第二卷喽,嘻嘻,看小楼大放异彩了。

下午继续二更哈,么么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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