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王永香则正在恶狠狠的瞪着秦水瑶,这个贱人,怎么还有脸坐在这里?她就是罪魁祸首,现在还敢摆出一副柔弱的受害者模样,这是膈应她呢?
同样盯着秦水瑶的还有潘金枝,这丑事重提,潘金枝简直悔的肠子都青了,当初她是怎么鬼迷心窍就让她进门了呢?就算她怀着孩子又能如何?想要孙子,还不简单,将来儿子肯定会找个门当户对的小姐生的,要多生多少,他们夏家又不是养不起,可为什么就让这个贱货去生?
她也配!
秦水瑶被这样的视线盯着,早已不觉得胆战心惊,她只是冷笑,这里的人,都想作践她是吧?觉得她无权无势好欺负是吧?呵呵,兔子急眼了还会咬人呢,把她逼疯了,那谁也别想好过!
大不了就是鱼死网破!
司成空还在继续宣读着司泽海一家所犯下的丑事,厚厚的好几页纸,可见准备的多么充分,说完了刚刚那一茬子,便是前些天欠着玉家的钱不承认、不还,最后差点闹到对簿公堂的事了,这事做的太没肚量,太小家子气,而且对整个司家来说,也是最丢人难堪。
因为这可不是司泽海一家三口的事,而是整个司家的脸面,全部丢尽了,责任在谁?自然当仁不让是司泽海无疑,司家差那点钱吗,咳咳,当然是差点,可是也不能来个赖账不还啊,小门小户的还要个脸呢,更何况是豪门大宅?再说,人家拿着白纸黑字上门,证据确凿,是你想赖就能赖的了的?
最后怎么样了?对薄公堂啊,人尽皆知,脸丢了,钱还是没躲过去要还。
这件事,也是司家那些旁支对司泽海最不满且愤恨的,觉得他作为司家的当家人,不想着怎么把司家发扬光大,而是怎么丢人怎么干,是可忍、孰不可忍!
旁听的那些人也觉得司泽海这事办的太丢份儿,所以听到这里时,眼神多半是鄙夷的,俗话说,丢什么不能丢了脸面,可司泽海呢,舍脸不舍财,难成大事!
司泽海一开始还镇定漠然,直到此刻,脸上终于有些挂不住了,是,他是爱财,可他也要脸,当时那欠条,明明是上好几代的事,凭什么让他还?凭什么?
凭什么?
就凭,司家能有今天,是当初得了玉家相助的结果,否则,呵呵,还是小门小户,甚至在那次危机中,或许就支撑不住的倒下去了,就算欠条是老一辈的事,却也是赖不掉的事实,跟别说,人家手里还有家族的信物。
这事要是放在一般的人家,老几辈的事或许就是没影儿了,可放在玉家……三百多年的大家族,哪一年哪一天发生的重大事件,随便你查,都列列在册,谁也抹杀不了。
司泽海没有认识到这一点,所以他失了人心,而赵家则是在震惊过后,很识时务的明白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