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花溪一行回来后,南寒玉便召集众人开了个会,会上,郑重的拿出一副保存完整的画卷来,随着画卷徐徐展开,一处世外桃源的美景呈现在大家面前。
每个人看了都是心头一热,眼睛发亮发涨,那是清风玉院,和六十年前一模一样,还有黄花溪的锦绣美景,一切都如昨日重现,等到来年秋上便能真真切切的复原。
而年前,也有两件重大的事去做,一件便是玉楼的分店开业,另一件是玉家买下的那栋现代化的办公大楼竣工且投入使用了。
这两件事,本来在南寒玉回京前就都早已完成,只是没宣告开业,开业大典选在了腊月二十八。
这一天,整个京城都热闹起来,玉楼的三家门店占据了京城的三面,呈品字分布,最坚不可摧的姿态,在布局上也极为相似,只是另两家比起最初的开始肯定更为大气磅礴了些,那时候经济有限,如今怎么能同日而语?
开业时,南寒玉自然当仁不让的亲自主持,他的出面,那风范绝对不是当初金良可以比的了,一招一式都恪守玉家几百年传承的规矩,一举一动都是百年大族的矜贵底蕴,上万人追随围观,惊叹震撼,各路的媒体争相报道,轰动全城。
那画面古色古香,又带着神秘的庄严,多少年后,依然是京城人心头挥之不去的惊艳风景。
而玉家主子南寒玉的绝世风采也让围观者惊为天人,感叹是不是玉石修炼成精,要不然世界上怎么会有那么温润雅致的人呢?
玉楼开业大吉,店前人山人海,来贺喜的人都排了百米的路,其中不乏豪门世家,更有权贵大族云集,京城数的上名号的人几乎没有落下的,据说,负责登记礼品的人写到手发软。
而当日,销售额则是爆出了天文数字,以至于成为业界永远跨不过的巅峰之举。
众人对玉楼的追捧可见一斑,早已是举世公认的玉石名家典范,霍尔家族也派人送来了贺礼,还有国际上很多鉴宝大师纷纷致电表示恭祝之意。
玉家的风采一时无双。
相较玉楼的风光热闹,位于幽静区的办公大楼挂牌仪式就低调了些,可虽然没有人山人海,各路的权贵一个不拉的全部到场,这里除了办公区,还有鉴宝中心,还有一个宏大的展览馆和陈列室,里面所摆放的东西均是举世罕见,堪称绝版之物。
这样的地方比起国家博物馆来都珍贵,庄墨和苏茂恒来看过一次后,恨不得都住在这里研究了,这里的宝贝当然都是玉家的收藏品,以前是放在黄花溪的暗室里的,没有对外公开过,还是玉楼春建议,好东西不该只是藏着掖着,它们也不该只是属于玉家,它们的美丽是属于所有人的。
南寒玉欣然同意,这一举措被媒体大肆赞扬,高度评价为是造福全人类的善举,让热爱古玩玉石的人得到了最奢华的享受。
两件震撼京城的壮举办完,接下来便是z国最为重视的新年了,不管家穷家富,在这一天里都是竭尽所能的过得富足幸福。
这一年,也是玉家团圆以来过的第一个新年,意义自然更加重大,玉家的人从很早便开始忙活,清扫整理,准备各种吃食,到了三十这一天,院子里的树上挂满了各色的灯笼,红红火火,喜庆热闹,凤楼里的梅花也开的正巧,楚楚动人的绽立枝头,香飘百里。
这可是全京城独有的一份景致,很多人闻到香味得了消息都纷纷打电话来,说要过来欣赏,玉楼春接电话接到手酸,统一回复,大年初一,在梅园里办个小聚会,赏花的同时还可以吃吃喝喝,众人闻言,自然都是欣然接受。
只是累了念北和瑞安,两人得负责吃的喝的啊,粗略统计了一下,明天大约来几十个人,都是年轻的一辈,自然不需要南寒玉出面招待,他们拜了年,就到凤楼这边来玩,辛苦的当然是凤楼的人。
玉楼春又喜静,所以凤楼里除了她就三个人,珊珊负责保护她的安全,念北负责一日三餐,瑞安则负责整理收拾,本来瑞安是可以不用做这些的,可他说想妇唱夫随,所以义无反顾的舍弃了送货的工作选择了来凤楼当一个清洁工。
如此,四人倒是也处的很愉快,都是成双成对,不会虐了哪只单身狗。
这会儿,玉楼春正在梅园里拿着剪刀修剪着枝干,让梅树看起来更有美感,因为某几个人气爆棚的当红小鲜肉要来这里拍外景照。
想到夏夜和弟弟在电话里缠着她说的那些撒娇卖萌的话,她唇角的弧度就不由的上翘。
华珊珊在边上帮着拿剪掉的梅花枝,这些当然也不会浪费了,一会儿要给夫人送去,可以插在花瓶里,摆在房间里也是雅致的一景。
“小姐,您要不要休息一下啊?”
“不用,这才剪了多少,还早呢!”
“天,这梅园里一百多棵树呢,您都剪了一半了,还能不累啊?”
“比起祖宅里其他的人,我算是轻松悠闲的了。”
华珊珊想到其他人忙的脚不沾地,不由唏嘘着点头,“这倒也是。”
玉楼春笑笑,“我爸在做什么呢?”
“主子啊?主子在写对联呢。”
“写对联?爸在书房里都待了两个多小时了,还没写完啊?”
“小姐,祖宅里大大小小几十间房,大字小字加起来可不少,而且啊,主子的字可也是玉家一宝,明天来拜年的很多可都等着欣赏主子的大作呢,主子肯定不能马虎写啊!很费时间的。”
“喔,那我妈呢?”
“夫人在大厨房忙着准备食材呢。”
“不是玉阙爷爷在收拾吗?”
“玉阙爷爷也在啊,那里一个人忙不过来,晚上的年夜饭要准备,还有下午的祭祖,需要好多东西呢,主子回来了,这次祭祖可隆重了,我爷爷还有金爷爷,扈爷爷都在忙活那事儿。”
“果然是咱俩最清闲自在啊!”比起忙碌那些,剪花枝什么的只能算是一种玩乐的雅趣。
“嘿嘿,还真是。”华珊珊笑到,“这也是没办法的事,不是小辈们不去帮忙,而是老人们不准他们插手,尤其准备祭祖的事,嘿嘿,资历不够,只能闲着了。”
玉楼春也笑,“几位老爷子虽然退下来,可心里还是全放不下啊。”
“谁说不是呢?不过啊,我爷爷把所有的护卫工作倒是都给了堂哥了,还有叔叔,金爷爷也放权给金默了,这会儿他在账房里拢账等着给主子过目呢,扈爷爷无所谓闲不闲着的,他喜欢在门房那里守着,倒也没什么,反正桃源村有扈叔叔管着。”
闻言,玉楼春想到什么皱了皱眉,“珊珊,你们四家是不是世代都指责相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