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安泽”白安泽的这间屋子比边上那间大的多,花三月走进去叫了声,没看见人这才又往里面走,见到和衣躺在床上的人便跑了过去。
“白安泽你耳聋啊,我在叫你你没听见啊”花三月拽着白安泽的袖子,“大白天的睡什么觉,快帮我去提水,重死了,我提不起来,刚才差点没一跟头栽倒水井里面了,吓死我了,这若是栽进去了,那估计是要死不见尸了。”
白安泽收回自己的衣袖翻了个身背对着花三月不吭声。
“哎呀白安泽,我知道你这几天大姨爹问候你,但你也不至于脾气这么大啊,我大姨妈来访的时候都没有你这样”花三月不屈不挠继续拉,这话说顺口了,就忘记了这十一岁的花三月压根就还没有来大姨妈。
“你才大姨爹问候,问候你全家的大姨爹。”这种回答是花三月口头禅今天却被白安泽用了去,可见他此刻心情有多不爽。
“小样我的口头禅你都学了,你可得给我拜师费啊快起来啊,帮我一下,你是不是男人啊没见到我找你帮忙啊”拉使劲儿的拉,但是床上的人就是纹丝未动。
“我是不是男人不需要向你一个小丫头证明,反正我这人骚包的很,很讨人嫌弃。”白安泽继续哼。
“是是是你是不是男人不需要向我证明,你只需要等到洞房花烛夜的时候向你的新娘子证明就好了”花三月点头如捣蒜,没法,谁让她刚才说错话来着,将人给惹着了。
“花三月,你一个女人说话怎么可以这般口无遮拦”白安泽连惊带怒,这丫头,语出惊人,不死不休啊小小年纪,什么话都敢说
“我的错,我的错是我讨人嫌弃,你人见人爱行了吗大哥,麻烦你动个身行吗”花三月认命的叹气。
白安泽这才动了个身坐了起来,一边念叨着,“花三月,你就是犯贱,非得整一樽菩萨自己供着遇到了坏事才会想到我,哼,像你这种人,刚才怎么不摔死你”
若不是白安泽已经下地准备帮她了,要不然花三月准翻脸,不过,貌似,也是她将追月这尊神给招惹来的,要是官府一走她就赶人走就不会有后面这些事情了。
但是,谁让白安泽不提前告诉她要带她走啊好了,等她将江湖中人招惹了,他才骂了她狗血淋头说可以带她离开白海镇,这不是世界上最可恨的马后炮嘛。
出了门口,白安泽停下步子瞪了眼追月,丢下三个字,没风度、然后就往水井的地方去。
追月只是挑挑眉没应话,继续靠在门板上一动不动的看着两人离开。
“白安泽,你这么骂他,你不怕他把那剑往你脖子上一割宰了你啊不是你说的吗杀手无情,杀人就像放屁一样,说杀就杀,心情好杀,心情不好也杀。”花三月几步小跑追了上去。
白安泽转动着井绳撇了眼花三月,“你没出息就算了,可不可以找一个优雅点的形容词粗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