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退后半步,抬腿用力一踹,将门给踹开,就看到薛凌白脸色苍白的靠在墙角,而乐夏早已经昏死过去,躺在地上。
薛凌白点点头,三人一起上了车,直到他们的车开出之后,相逸臣的那名属下才将乐夏抱了出来,上了后面的那辆车。
“这次的事情,是苏静宁联合相逸阳做的。”车上,相逸臣突然说,“我一直派人盯着她,就在四天前,苏静宁将相逸阳约在了酒店的客房里,当时我并没有料到他们是想要对付你。我想相逸阳不会那么没脑子才对,却没想到他竟然还真这么做了。”
这时,相逸臣的电话响起来,是祁风佑打来的。
相逸臣接起电话:“人找到了,你自己跟他说。”
说完,便将电话交给薛凌白:“是祁风佑的电话,你被困在这里,肯定没法跟外面联系,所以我来的路上就通知了他,如果有什么事情直接跟我联系。”
薛凌白点头,接过手机:“喂。”
电话里,祁风佑不知道在说些什么,薛凌白的脸色越来越难看,表情越来越沉,眉头紧紧地拧在一起。
“知道了,我会尽快回去!”薛凌白说道。
挂上电话,薛凌白什么也没说,直到第二天,相逸臣才知道薛凌白现在的处境十分乱。
在薛凌白被抓期间,相逸阳早已飞往b市,找上了薛凌白的四叔等人,那些看不得薛凌白坐大的一派。
那些人早就想要增大手里的权利与利益了,没有人甘愿满足于现状,总想谋得更大。
而一向习惯于倚老卖老,认为不论是经验还是智谋,都能够凌驾于小辈之上的这些人,更加难以忍受呆在薛凌白的手底下,被他压制着。
他们是家族的长辈,薛凌白年纪轻轻的就能坐在总裁之位上,都是他们给予的。
所以薛凌白更应该怀着一颗感恩崇敬并且谦恭的心,时时刻刻的注意着自己的态度,凡是多问问他们的意见,而不是总跟他们唱反调。
更不是做了什么决定,他们总是在事后,才得到一个不怎么恭敬与在乎的通知。
总而言之一句话,他们想要当的是摄政大臣,他们想要的是一个傀儡,他们希望总裁那个位置,只是一张椅子,一切的权力与决定,仍由他们来做。
而薛凌白显然不是一个会乖乖当傀儡的人,没有给他们所期望的敬畏,而且还截断了他们许多的财路。
所以当相逸阳找上他们的时候,那些老家伙,眼珠子转了那么几下,肠子就开始打了一个又一个的弯,思考着相逸阳所提议的事情中的利弊。
最终,那一颗颗衰老的日渐腐朽的心,都开始不安分了起来,甚至不惜将薛凌白拉下来,只为了让自己获得更大的利益,以毁掉将来为代价,获得短期内的成效。
那些人并不以整个家族的利益为考量,只为了让自己尽可能的敛财获利,跟相逸阳结了盟,要让薛
凌白尝一尝,对他们不敬的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