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抵死缠绵,醒来的时候,段青狐就像一只猫一样蜷缩着身体窝在我的怀里,洗去妆容的她,睡着的样子就像是这世间最干净的一幅画,清纯的叫我心中欢喜,我抬起手,轻轻抚上她的眉眼,她缓缓睁开眼睛,眼底惺忪的睡意还未散去,迷蒙的样子实在是可爱。
我转过身体,面对着她,说:“姐,早。”
段青狐一张俏脸绯红,她低下头,说道:“早,几点了?”
我抬起手腕,说:“哎呀。都九点了,这一觉是我自打回南津以来睡的最好的一觉了。姐,搂着你果然能睡的好。”
说完,我伸手捏了一把她的柳条细腰,眼前浮现出这纤细腰肢昨晚是如何有力的将我制服的,不由咽了口唾沫。而段青狐怎么可能读不懂我此时的内心戏,她顿时羞红了脸,转身将后背留给我,说道:“胚!”
她不动还好,这一翻身,便将雪白的后背整个暴露到了我的眼前。上面还存留着我们昨晚疯狂的痕迹,这更勾起了我昨夜的记忆,那种美味到深入骨髓的滋味实在是让人心痒痒,我将手指轻轻放在她的后背上,她顿时紧张的挺直了身体,我说:“别紧张。虽然我很想要,但是姐那么累,我怎么忍心再折腾你?我只是想在你后背写几个字而已。”
段青狐微微侧过脸来,问道:“什么字?”
“你猜呀。”
我说着,就开始在她的后背一笔一划的写着字,她的手紧紧抓着被子,身体有些异样的颤抖着,等我写完之后,我从她的身后搂着她,柔声道:“姐,能猜出来是什么字么?”
段青狐点了点头,缓缓转过身来,她深情款款的望着我,双手轻轻捧着我的脸颊,纤细的手指轻轻在我的脸上摩挲着,她说:“是我爱你。”
我抓住她的手,放在手心轻轻摩挲,然后与她十指紧扣,说道:“我也是。”
段青狐佯装恼怒道:“你占我便宜。”
我吻了吻她的手指,另一只手捏起她的下巴,说道:“你整个人都是我的,昨晚你哪一个地方没被我深入研究过?你说,我们之间还存在什么占便宜之说么?”
段青狐的脸更红了,她一把推开我,从床上起来,突然想到自己没穿衣服,赶紧将床头的浴巾裹在身上,气哼哼的瞪了我一眼,难得孩子气的说道:“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是这样流氓的一个人?”
我单手撑头,欣赏着她曼妙的身姿。笑道:“姐,以后你会发现你这句话说早了。”
段青狐颇为无奈的睨了我一眼,让我赶紧起来,然后就去了洗手间,我穿上衣服也去了。
洗漱完后,段青狐穿上昨晚的那条。披上外套,挽着我的胳膊离开了酒店。刚离开,她的手机响了起来,她掏出手机,握着我胳膊的那只手突然就紧了紧,我有些好奇的看向她的手机,她却快我一步松开我,退开了两步,并很好的遮挡住了手机,我心蓦地一沉,她让我先去取车,她要接个电话。
虽然心中有疑虑。但我还是去取车了,等我回来的时候,段青狐刚好挂电话,我看到原本气很好的她秀眉微蹙,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全然没有了之前那副光彩照人的模样。我心里打起鼓来,段青狐在这南津,只认识我们几个人,谁能让她如此忧心?
一边想着,我一边冲段青狐按了按喇叭,她抬头看向我,却没有立刻上车,而是安静的,用一种近乎要与我分离的目光看着我,这样的眼神刺痛了我的心,让我越发不安起来,我刚准备下车,她就缓缓朝我走来,安静的上了车。
我迫不及待的问道:“姐,谁给你打来的电话啊?你看起来很不好,有什么事儿你得告诉我,我好跟你一起分担。”
段青狐定定的看着我,眼底竟然带了点水花,她说:“陈名。回锦绣。”
这是不打算告诉我的节奏?心里越发不安,但我也没急着刨根究底,而是乖乖启动了车子。一路上,段青狐都没有说话,无论我说什么,她都是一副郁郁寡欢,无精打采的模样,这让我越发的不安,尤其是当我们快到锦绣的时候,我总觉得有一股危险在靠近。
还没到锦绣,我就看到锦绣的门口赫然停着一长排的名车,清一的白宾利,而四周站着许多围观群众,还有人拍下照片围观。
我说:“应该是三爷的哪个有钱的外地合作伙伴来了,看车牌是哲江那边的。”
段青狐没有说话,双手却攥得紧紧的,望着这排车出神。
我将车停好后,开门下车,余光瞥见最前面的宾利车上走下来一个身段妖娆的贵妇,虽然只是用余光扫了一眼,却是惊鸿一瞥,因为女人真的长得很美,加上身上那种雍容华贵的气质,感觉竟然与我妈可以一较高下了。
不过让我在意的不是这个女人有多美。看起来又有多高贵,而是惊鸿一瞥下,我竟然莫名觉得她特别的熟悉,好像在哪儿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