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靖山随手关了门,便佯作不悦的对明语桐说:“你怎么能让傅总在楼下等着?要不是我正好遇见,你难道还要让傅总等yi天?”
明语桐愣了yi下,疑惑的看了眼傅引修。
难道不是他主动去找的明靖山?
“你这孩子,怎么气性这么大,你的礼貌呢?让我怎么说你好?”明靖山又说。
他越说,明语桐越糊涂。
傅引修到底是怎么跟明靖山说的?
难不成还把他们之间的事情,跟明靖山说了?
不然明靖山怎么会说什么她气性大?
“好了,你们俩慢慢说,我先走了。”明靖山说,又嘱咐明语桐,“你好好说话,可不许再耍脾气了。”
明语桐:“”
明靖山到底在说些什么?
明靖山在明语桐疑惑的目光中离开,办公室里只剩下明语桐和傅引修。
明语桐脸色冷淡下来,傅引修便赶紧解释,“我刚才只是在楼下等着,打算等你什么时候正好下来,我就能见到你了。没想到,会遇到伯父。”
什么伯父!
明语桐毫不客气的冷笑,“你明知道,你是什么身份?堂堂修其总裁,你在楼下等着,我爸怎么可能视而不见?你依然是在逼我跟你见面。”
“我没有”傅引修急忙反驳,可是不论他怎么说,明语桐都不会相信。
他惨然的垂下了肩膀。
他终于体会到之前明语桐的心情了,不论她说什么,他都不相信,只yi味的给她定罪。
那时候,她肯定也像现在这样,空有yi腔的话,却有口说不清。
怎么解释,他都不肯相信。
现在,两人的角色完全转换了过来。
只是那时候,他对她,不只是言语的伤害,更有身体上的,比现在要过分太多太多。
比起当时明语桐受的,现在他受的这点儿委屈,又算得了什么?
越是有对比,越是发现自己有多么过分。
“对不起。”傅引修轻声说。
他低着头,喃喃的念叨着,又抬起头来,“桐桐,对不起,我真的真的没想过要给你造成困扰。”
“你不是没想过,你是压根儿就不在乎。”明语桐深深地吸了yi口气,“傅引修,你从来就没变过。”
“从过去到现在,从来没变。你从来不会从我的角度来考虑,你只考虑你自己。你觉得我该见你,不管我是不是愿意,你就yi定要在那儿等着,让我尴尬。”
“你觉得我该原谅你,不论我说什么,你都听不进去,就yi定要得到让你自己满意的结果,不管我是怎么想的,不管我愿不愿意。”
“我”傅引修声音顿了yi下。
他想说不是的,可是他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你想说不是吗?我麻烦你仔细想想,是不是这样!从过去到现在,你做过的每yi件事,是不是这样!”明语桐提高了些声音,有些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