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秦百凤并非是嫉妒自己师姐,只是觉得好奇罢了。
“师妹的剑道,也是一绝,我仅仅是修了《晚霞经》,道力不如师妹。”晚霞神女不由说道。
李七夜也仅仅是澹澹一笑,徐徐地说道:“《晚霞经》蕴养道心,也就你颇能得你们祖师真传,他人,也只不过是学得一点皮毛罢了,道行虽强,但是,并不懂《晚霞经》三昧。”
李七夜随口便评《晚霞经》,这顿时让在场的晚霞谷弟子不由面面相觑,毕竟,对于晚霞谷的弟子而言,他们一入门,都是修练《晚霞经》。
可以说,对于任何一位晚霞谷的弟子而言,《晚霞经》是必修的心法,虽然所有弟子都修练了其他的功法,甚至有帝术秘法,而且有功法比《晚霞经》还要强大许多。
但是,不论如何,晚霞谷的弟子都有修练晚霞经,可以说,每一个弟子都把《晚霞经》修得十分熟练了。
现在李七夜却说,他们所修练的《晚霞经》只不过是皮毛罢了,就让一些晚霞谷的弟子在心里面有些不服气了。
“虽然我们远远不能与师姐他们相比,但是,我们的《晚霞经》也算是修练得大成了吧。”有晚霞谷的弟子不堪服气。
毕竟,他们之中修练《晚霞经》有修练十几年、几十年的都有,现在李七夜一个外人,竟然开口便点评他们《晚霞经》,还说他们所修练的,只不过是皮毛罢了,这岂不是有点班门弄斧,一个外人,还能比他们更懂《晚霞经》吗?
“口出狂言,班门弄斧。”此时,牧少云再也沉不住气了,大喝地喝道:“《晚霞经》之妙,我们修至龙君之境,其中奥妙,又焉是你一个外人所能窥视,休得在这里口出狂言,在这里妖言惑众,否则,拿你法办。”
李七夜在这个时候慢吞吞地看了牧少云一眼,澹澹地说道:“就你这德性,说是修练了《晚霞经》,那都是丢你们祖师的脸,这点修养,这点胸襟,也敢说自己修练《晚霞经》,丢人现眼。”
李七夜这话一出,在别人看来,那简直就是在羞辱了牧少云,要知道,牧少云可是一位龙君,他不仅仅是自创了无双大道,而且他在《晚霞经》上的修行,也能自认为是炉火纯青的地步了。
现在竟然被李七夜一个外人说得如此的不堪,竟然被李七夜斥得一文不值,这不是羞辱了他吗?
更何况,牧少云作为一代龙君,就算是无法与诸帝众神相比,但是,在修士强者眼中,那也是高高在上的存在。
今日,竟然被一个看起来普普通通的外乡人如此斥喝,被一个外乡人说得如此一文不值,这又怎么能让牧少云咽得下这口气呢。
“无知小辈。”在这个时候,牧少云再也是沉不住气了,也顾不上自己龙君风度,他对李七夜双目一张,瞬间气势压人,让人感觉如泰山压顶一般。
牧少云沉喝地说道:“你一个外乡人,懂什么《晚霞经》,竟然敢在此大言不惭,羞辱我们晚霞谷千百弟子,你是安何心,是不是想挑拔我们晚霞谷,快快招来,你有何居心,为何谋害我们晚霞谷。”
不分青红皂白,在这个时候,牧少云给李七夜先扣上一顶帽子。
“他真的懂《晚霞经》吗?”虽然,晚霞谷的弟子都没有什么恶意,但是,听到李七夜这样的评论,也不由有些怀疑,毕竟,他们自己修练了十几年、几十年的《晚霞经》,他们自认为自己对《晚霞经》有了很深刻的理解。
而李七夜一个外人,又焉能比他们更懂《晚霞经》,所以,在这个时候,晚霞谷的弟子,也都不由怀疑,李七夜是不是夸大其词。
“师兄,请慎言。”在这个时候,晚霞神女也不由蹙了一下眉头,说道:“公子乃是我们的贵人。”
晚霞神女依然如此维护着李七夜,依然站在李七夜这一边,就更是让牧少云妒火狂烧了,他更是嫉妒得李七夜要发狂了,恨不得找机会杀了这个外乡人。
“师妹,我并没有不敬之处。”牧少云在这个时候,也是腰杆站得笔直了,说道:“万事也得说个道理,他一个外人,竟然敢口出狂言,肆言评说我们的宗门之宝《晚霞经》,这岂不是对我们宗门不敬?不也是在羞辱我们所有的兄弟姐妹。”
说到这里,牧少云对在场的晚霞谷弟子说道:“我们入门便开始修练《晚霞经》,有几十载甚至更久,一个外人,能比我们更懂《晚霞经》吗?诸位师弟师妹,你们如何看呢?”
在这个时候,牧少云扇动着在场的晚霞谷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