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学斌心中大定,胆子更大了,反正屋里也黑着灯,他就把手往前一伸,一边吸气一边小心翼翼地mō上了耿月华肉嘟嘟的大tuǐ。
耿月华眉宇皱得更深了,侧头看住他“干什么?”
董学斌一咳嗽“看看你tuǐ上的伤好点了没。”说着,又在上面揩油了一大把“那里留疤了吗?”
耿月华硬邦邦道:“跟你有关系吗?”“要不是我当时没注意路,车也不会坏,也不会让您去林子里嗯,都是我的过失,当然跟我有关系了。”耿月华没理他,扭过头看电视。
见状,董学斌就把手往里滑了滑,将她那细腻布料的火红裙摆往上推推,顿时。大tuǐ也lù出了大半,那黑sè连kù径袜上端的深sè方kù形绞络也被电视亮光给照出来了,很腻人,于是董学斌大手慢吞吞地钻进她裙子里,mō起月华区长被咬伤的大tuǐ根位置,很轻很柔地用四根手指在上面蹭了蹭,感觉了一下。
伤好像好了,很软。
耿月华身子微微一硬,吸了口气,脸sè更沉了,但是却没说话。
董学斌见这样都没挨骂,干脆伸手一捞,握住她的小tuǐ,把耿月华那只左tuǐ抱了起来,放在自己tuǐ上,mōmō她的红高跟鞋,大拇指肚抚抚她光滑的脚面,接着又在她tuǐ上上下mō起来。
耿月华五根手指自下而上地用力捋了下头发,深深一呼气。
董学斌liáo开她的裙半,又开始隔着丝袜捏起她厚厚的肉tún,一手的柔软。
片刻后,耿月华突然把tuǐ一抽,从他怀里拿了回来,高跟鞋重新落在地上,板着脸一言不发。
董学斌以为她发火了,表情一滞,有些不确定。
您到底是要干什么呀?一会儿沉着脸一会儿又不做声的,给我个痛快话行不?
董学斌觉得这么你来我往的试探不是个办法,不由得说了一句“您先看电视,我去洗个澡。”
耿月华纹丝不动。
董学斌就起身进了卫生间,一关门,脱掉衣服就开始淋浴了。他不想再瞎猜耿月华的心思了,似有似无,似行非行,都把董学斌给折腾晕了,他觉得自己在做思想斗争的时候,月华区长可能也是一样的,于是乎董学斌出了个洗澡的主意,这个信号是很明显的,要是自己出来后耿月华还在,那就说明没问题了,可要是出来时耿月华已经走了,那也就是说人家没这个心思。
哗啦啦,哗啦啦。
董学斌连头发带身上都洗了一遍,回来时睡的急,今天也没顾上洗澡。他洗澡的速度可比不上耿月华,大概huā了十多分钟才洗完,刮了刮胡子,吹了吹头发,董学斌这才裹着浴巾做了个深呼吸,怀着紧张而期待的心情将卫生间的门从里推开。
吱呀,门开了。
客厅电视还亮着,但已是空无一人。
董学斌苦苦一笑,拍了拍自己脑门,得,这下踏实了,人走了!董学斌后悔呀,早知道这样自己瞎矜持个屁啊,就应该主动一点嘛,还洗澡?你傻不傻啊你!这下可好,让你丫试探啊,人跑了吧?嗯,要不然去她家敲敲门?再试试?不成吧?人家既然会走,那意思已经很明白了!
走过去关掉电视,董学斌点上支烟靠在沙发背上抽了几口。
几分钟后,反省过后的董学斌掐灭了烟头,算了,不瞎想了,走都走了说什么也没用了,睡觉吧。
董学斌揉着头发打了个哈欠,慢步往卧室走,一把推开那半掩着的门。
可下一时间,董学斌就被吓了一个jī灵,因为一抹亮红sè的身影刹那间刺进了他的眼球!
是耿月华!
耿月华居然正坐在小卧室里看报纸!
董学斌错愕道:“月华区长!您,您没走啊?”
chuáng头上的小灯亮着,耿月华面无表情地坐在chuáng头翻着报纸,没有搭理董学斌的话,专心看着。
嗨!敢情您进我屋了啊!
亏哥们儿还跟客厅里反省了半天呢!
董学斌有些jī动,不过之前的思考已经让他稍稍冷静了一些,想起谢慧兰瞿芸萱和虞美霞,他呼吸一乱,觉得有必要和耿月华打一声招呼,要不然今后可就乱套了,也是对耿月华的不尊重。
“嗯,我有个事儿和您说。”董学斌站在门口看看她。
耿月华头也不抬地一翻报纸,看着下一页。
董学斌坦白道:“是这样,我吧,我有对象了,大概年底或者明年就要结婚,那啥吧,我也不想骗您,这个……”
耿月华蹙眉瞅瞅他,一低头,继续看报。
董学斌眨巴眨巴眼睛,这是什么反应?理解了?怎么没动静?
其实董学斌也没别的意思,就是想把自己的情况先交代清楚,耿月华要是了解了,揍自己一顿也好,掉头就走也罢,董学斌都有这个心理准备,可偏偏,月华区长还是不动窝地坐着,好像没听见似的。
大约默然了几分钟。
董学斌觉得双方都足够冷静地想清楚了,就关上卧室门上了chuáng,钻进被窝,从后面搂偻耿月华,低问道:“真行啊?”
耿月华手一顿,将报纸一把扔áng头柜上,捋捋头发,将盘着头的发卡摘掉,也扔了过去。
水一样的长发立刻散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