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这妖女,对我做了什么!”
“下蛊喽!”封萝儿嘻嘻笑着,就跑开“领赏”去了,楚天箫也无向此人解释的意思,径直一摆手,勒令败家军粗粗打扫完战场,然后聚集一干败家军将领,开始商议下一步行动。
“少主,历阳城精锐尽丧,城中只剩老弱病残,我们轻松便可突破,再奔袭褊峡城!”
“问题的关键,在于如何封锁消息。”
“这个好办!不是有赵郝在么?我们穿上对方的甲胄,就说是已经得手,为防对方狗急跳墙,盛许将军特派赵郝将军,回来守城!”
“好主意!不过这事这么大,恐怕骗不了几天吧?”
“不然!对方这次是彻底地全军覆没了,连斥候营都死绝了,他们短期内已无侦查能力,不可能现什么!等到他们真正醒觉,只怕我们早就到了褊峡城下了!”
“嗯,言之有理,那一切就要看苗家姑娘的蛊了!”
“我觉得没问题!刍狗可是完成了任务的!”
闻言,所有人都看向了刚刚“得手”,正一脸开心地坐在面色怪异的血岩身旁的女子,眼见如此,封萝儿赶忙说道:“人家的蛊当然没问题!只不过,迷幻蛊刚刚种下的一段时间,会让中蛊之人变得病兮兮的,没有精神”
“这个好办,可以说成赵郝将军和敌方大将狭路相逢,虽然斩杀了对方,但自身也受了不轻伤势,正在以类似龟息的秘法疗伤我们只要稍微在他身上动点刀子,把他弄得狼狈些,应可蒙混过关!”
“嗯,有理说穿了,此刻历阳城中已经没有大将和能人了,我觉得此计可行!”
众人群策群力,将计划渐渐捋顺,最终由楚天箫拍板:“那便如此办理!我这就将你们的千杀战铠收起,所有人,换上赵军甲胄,走!”
“喏!”
一群人哄然答应,然后,三千败家军就迅换过甲胄,反着赵军来时的方向,朝历阳城而去
事实证明,倾巢而出的后果就是后方空虚,在能人都出城了之后,负责守卫历阳城的头领,居然只是一个类似刀笔小吏的存在因而没有任何意外,三千败家军不费吹灰之力就进入了此城。
之后,楚天箫等人再伪造信件,印玺,找了个紧急征调,驰援褊峡的借口,再度出征,直奔褊峡城。
这时,如果城中有足够眼力的能人,必能瞧出其中蹊跷!但问题是没有啊!
此间原本那些被召唤出来的“能人”,都在磕了脑残片后,死在了子酉道中。是以现在的历阳城中,连个像样的谋士都没有了!他们看到赵郝和败家强军,只会瑟瑟抖,唯唯诺诺,哪里还能瞧出什么蹊跷?
是的,楚天箫欺负的就是此间没有能人,欺负的就是大赵依仗召唤派,轻视非召唤派的弊端所在!
至于城中百姓他们深受赵少帝愚民政策的荼毒,对“上头”的事一概讳莫如深,不敢多问。是以他们虽觉这支军队进城又出,有些奇怪,但这些底层人物,根本就不敢多想!
甚至,他们还为“带病出征”的赵郝箪食壶浆了一回这一幕只把楚天箫等人看得哭笑不得,而赵郝则觉心都在滴血,但中了蛊术的他,根本什么都做不了
楚天箫也就趁此时机,率领三千败甲,日夜兼程,朝着褊峡城疾驰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