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昊不傻,立刻明白过来,唐小婉还是个不懂事的小女生,家里有爹妈,发现和一个抗蒙拐骗的江湖术士有来往,并且这江湖术士还是年轻人,如今的社会这么乱,人家爹妈会如何想?显然以为他是个骗子,而他还开口借钱,跳进黄河也洗不清。
“误会,误会啊。”张昊郁闷哭了。
“小子,我们唐总心善,这次给你个教训,三日之内,滚出中海市,否则晚上走夜路当心了。”
丢下一句狠话,几人上车,出了古街。
“张瞎子,叔刚才说什么来着,小心血光之灾!”几个同行戏谑的笑了,又有几分鄙视。
江湖有句老话,千万别招惹女人小孩,张昊这小子,居然敢骗小女人,玩一手“拆白局”,被人家爹妈找上门,打一顿算轻松了,如果遇到心狠的,直接找人下黑手了。
“年轻人啊,做咱们这一行,就算看不准,那也不是骗,只是学艺不精,千万别学拆白党的把戏,这可是犯了江湖忌讳。”
一个老同行语重心长的说道,骗那些寂寞深闺的富婆也就罢了,居然骗小女娃,简直丧尽天良。
“靠,我真心是被冤枉的。”
感受到几个同行的鄙视,张昊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这尼玛何等的卧槽。
所谓“拆白党”,这是旧时期的称呼,指那些专门骗女人吃饭的小白脸,在江湖圈子里,“拆白”和“拐子”,可谓是过街老鼠人人喊打,即便是以骗术为生的江相派,也很是不屑。
“麻痹的,还好没打死,这中海市是混不下去了。”
张昊揉了揉脸,青一块紫一块的痛,钱没借到,还被打了一顿,摊子也砸了,还恐吓他滚出中海市。
收拾起破烂东西,张昊默默的离开了。
古街做的都是传统行业,手工艺、小吃、古玩、算命、画糖人等等,张昊心里惆怅,一个人漫无目的的走着。
街边有个农民大叔,提着一只乌龟吆喝叫卖,“镇水龙龟,大补呦,便宜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