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罢,既然你本就做梦,这就容易多了。”
张昊意念一动,心生邪意,澄清的神元转化为阴暗,传神念咒,恶毒的语气嗡嗡徘徊,犹如老巫婆的诅咒。
朱光文神元挣扎,立马被勾起了邪念,梦境变化,忽然一人出现,朱光文跪在求饶,“大长老,我知道错了,都怪张昊阴险狡诈,暗算了我……”
张昊见状,仔细“观看”朱光文的梦境,念头思绪一片杂乱,张昊读取念头,一眼就“看”明白了前因后果,原来这位大长老就是地部的领头人,那天与他斗法的人,也就是这位大长老,袁洪刚。
“楚飞明,我比你先入圣道十几年,凭什么你得了大长老真传……”
梦境又变化,朱光文不甘心的大喊,怨气冲天,心生歹意,想要杀了楚飞明,甚至对大长老也动了歹念,面目狰狞,心魔浮躁,“老东西,我跟了你跑腿这么多年,你居然都传给了一个小辈……”
张昊感受到朱光文的种种歹念,知道此人要走火入魔了,旁门左道终究是旁门左道,不修德行,心智偏激,这样的一个组织,难以长治久安,迟早都要内斗崩溃。
不过张昊并未对朱光文下杀手,只是以咒术稍微的刺.激,损其阳气,让阴司侵蚀,心念浮躁,负面情绪涌现,他趁机偷窥信息。
对于这些邪教分子,被邪理洗了脑,连吃人这种事都做得出来,完全就是一群疯子,所以一定要连根拔起,否则后患无穷,但他一个人势单力薄,难以对付一个组织,唯有拉上特殊部门。
他以阴司行梦,窥探玄妙,只等掌握了状况,他便拉上赵冰彦,布一个局借刀杀人,既可以灭了邪教,又可以交好特殊部门,扯上正道的大旗,一石二鸟,何乐而不为。
朱光文一整夜都在做梦,邪念重重,不能自拔,心神不得安宁,若是张昊下杀手,可以直接折磨到朱光文崩溃,要么大病一场,神衰而死,要么过公路失神,车祸身亡,要么就此发疯,患上神经病等等。
不过张昊见好就收,并未打草惊蛇,凌迟四点的样子,张昊就退出了术法,
“嗯,不错,重瞳开了这么久,丝毫不觉疲倦。”
张昊收起重瞳,神采奕奕,自从练髓之后,气血浑厚,生机蓬勃,浑身犹如焕然一新,道行根基巩固到了极点。
“不过气血盈满,五脏却有松弛,还不够凝练,没达到五气朝元的境界,气血不能登峰造极满乾坤,得研习一番五雷正法。”
虽然赵冰彦没告诉他五雷正法,不过以他的法眼,周天龟壳也构建完成,只要看一遍,几乎就能推演出七七八八,但还要仔细的琢磨琢磨。
张昊收拾了法器,心念无尘,清净自然,靠着案板就入睡了。
精满而不自溢,气盛而能静心,神足而无妄念,此为丹道之修养。
张昊练髓之后,气血浩大,龙精虎壮,可十日不食不眠,也可日食三羊,闭目即睡,修养之道已达圆满。
早晨,天蒙蒙亮,鸡大打鸣,村里的乡亲们老早就起床了,烧火做饭,煮猪食,喂牲畜,炊烟寥寥,安宁祥和。
张昊心有所感,准时醒来,睁开眼,目光透着一抹神彩,纵身而起,出了道观,去山坡上跑步晨练,箭步如飞,登高望远,修习太极,吐纳清新,活跃气血,还搬起一块巨石练了练力气。
晨练完,去王叔家蹭早饭。
知道张昊的饭量大,早饭吃得也多,陈芳燕煮了一大锅米饭,还做了菜肉,张昊吃得是狼吞虎咽,食量比以前更大了,不过他也做了调整,多吃些高营养的食物,以便减少分量,否则肚子撑得太累。
吃了饭,张昊忙着把道观收拾了一下,约莫九点多,昨天买的家具家电陆续送来了,整整拉了几大车,员工们忙着抬货安装,这也知道了物主是张仙人,一个一个都是敬畏,忙得热火朝天。
张昊的事迹,县城里都传遍了,谁人不知城南镇出了个活神仙。
村里人过路上下的,也见到张昊回来了,还添置了这么多新家具,一传十,十传百,大家很快就知道,大老远都来凑个热闹。
要知道张昊的房子被烧了,听王德全说,张昊泄漏天机太多,遭了天谴,这事在十里八乡传得神乎其神,现在张昊回来了,还脱胎换骨,彻底成仙了,乡亲们敬为天神菩萨。
张昊当然也没放过这机会,反正他装比已经过头了,也不怕把比格再上一层楼,小小的吹嘘了一下,唬得乡亲们不要不要的。
当然,他也顺便给乡亲们提点了一番,身体健康、饮食起居、婆媳矛盾等等,以他的相术,一看一个准,不过也没什么大事,只是些生活方面的注意,但从他口里说出来,立马就变得玄乎了,让乡亲们一个劲的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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