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彦,别乱来了,今天还得去你家。”张昊被勾得心里痒痒的,却赶紧止住了赵冰彦,还有正事要做,他可不敢乱来,更何况这大清早的,实在也太荒唐了。
“哦!知道啦。”赵冰彦柔柔的点头,俏脸嬉笑,给张昊卖了个萌。
张昊连忙从沙发上起来,整理了一下的衣服,赵冰彦挽着张昊手臂,娇躯柔柔的偎依,像个乖巧的小媳妇,这才出了房间。
酒店外,赵冰彦开了一辆军车,这军车是部队里的配车,径直去了赵家宅院。
赵冰彦的爷爷名叫赵光义,年轻时是黄埔学生,拜在韩幕侠门下学拳,结识了当时在黄埔担任政治部主任的总理,总理在南京读书的时候,也记名在韩幕侠的门下学过武,两人以师兄弟相称,后来跟着总理一起投身革命,一直活动于江湖帮会和商界之间,从事‘特科’工作。
赵老爷子现在已是百岁高龄,退休多年了,前些年还很健朗,到处游历,走走看看,亲眼见证这个自己为之奋斗一生的大好山河,这几年走不动了,回到京城颐养天年,静待大限将至。
生于乱世,叱咤于天下,经历一生大风大浪,赵老爷子有而阳刚的气质,让人如沐春风。
他早就听赵冰彦说了,这些人全是赵老爷子一手培养起来的亲信,也是内家拳高手,这位严叔就有化劲中层的功夫,炼髓换血,放在凡人圈子里,已是顶尖高手了。
如果再进三步,真意与劲相合,气血入驻满乾坤,秋风未动蝉先觉,这就可以抱丹入道,一步登天,得证陆地真仙,不过这三步却是太困难,严叔也有四十五岁了,身体底子很好,身高有一米,也只是号称千斤神力,难把石磙子扔上扔下,而孙禄堂在《拳意术真》里所言,抱丹入道是道家内丹的功夫,有先知先觉之玄通,却并未提及有体能反面的增长。
所以从拳术力气来说,炼髓换血就是最高境界了。
“严叔,我是玄门中人,懂得道术,力气这么大,不是几句话能说清楚,你可以理解为我给自己加持了一道神力符。”张昊一笔带过,不知道辟谷练体,确实解释不清楚。
“呦!会道术啊!”
闻言,几人恍然大悟似的,他们见过小姐练武时,有风雷之势,也是道术!
“张真人,能让我试试这剑,感觉是挺重的。”严叔说道,这巨剑看上去确实沉甸甸的,质地也很特殊,似金非金,似玉非玉,心里好奇想试一下。
“试试无妨,不过此剑是法器,加持了雷法,不可随意触碰,拿几条毛巾来包裹。”张昊说着。
“我去拿毛巾。”一人说道,赶紧去里面拿了几条干毛巾。
张昊接过毛巾,把雷钧剑包好,递到严叔的面前,众人立刻睁大了眼睛,其实心里皆是半信不信,三百多斤能把人砸死,却这么轻松拿在手里,实在有些超乎常理。
严叔也是个不信邪的人,自认力抗千斤,举重过四百斤,也能抱仍石磙子,不在李书文之下,倒要试试这古剑有多重。
“严叔你小心,我可放手了。”
张昊笑着提醒了一句,当然看出严叔有些托大,更何况拿剑的姿势不比举重,握力和发劲都不方便,如果他直接放手,严叔肯要出丑,但他也明白,没必要让严叔出丑,手里轻放。
“哼……”
果然,一感受到手里的沉重,严叔顿时脸色一变,一声轻哼沉劲,差点栽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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