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打死张翼,哪怕是把她打死八百遍,她也没想到在她睁开眼后,就能看到陆宁。
陆宁就同她一样,全身上下没穿一点衣服。
她就像早上从美梦中醒来的妻子那样,伏在丈夫的胸膛上,左手搂着他的脖子,修长完美的左腿,搭在他的腰间,动作亲昵且自然。
俩人的‘坦诚相见’,足够提醒张翼:昨晚那个用野蛮粗鲁的动作,把她给折磨的死去活来的男人,就是陆宁。
怎么会是陆宁?
这一刻,张翼的大脑中一片空白,彻底地傻掉。
这女人真能装!
张翼的傻呆呆样子,让陆宁更加的鄙视她:反正你已经把这种不要脸的手段都使出来了,又何必拿捏出‘苍天啊,大地啊,没想到会是你’的恶心样子呢?
不过,她装的还真像那么回事,可惜还是逃不过老子的如炬慧眼。
陆宁心中冷笑着,用力吸了口烟,低头吐在了张翼的脸上。
“咳,咳--啊!”
张翼被呛的接连咳嗽了声,才猛地清醒,随即尖叫一声,猛地返身坐起,伸手就抓过旁边的毛毯,手忙脚乱的裹在了自己身上,全身都在筛糠般的发抖,脸色苍白的吓人,但很快就迅速变红,连脖子都红了。
陆宁没说话,也没因为自己的‘娇躯’袒露在女人面前,就有啥害羞,依旧悠然自得的吞云吐雾,一副‘哥们胸有成竹’的样子。
张翼终究不是一般的良家小妇女,遭遇意外后会长时间陷入懵逼状态,在短暂的震惊,惶恐又难堪过后,她很快就恢复了该有的理智。
老天爷,与我开了个天大的玩笑。
我明明已经放弃了要最后疯狂一把的想法,老天爷却已经安排陆宁提前在这儿等候,促使我主动给他打电话,主动跑到他房间里来,遭受他的野蛮折磨。
看来,我活的实在是天怒人怨了,就算老天爷想让我死,也得在饱受羞辱后。
呵呵,好吧,都说凡人在老天爷眼里,就是草芥、蝼蚁般的存在,无论遭遇哪种厄运,都只能是干瞪着眼的接受,没有丝毫的反抗余力,那我又何必反抗呢?
反正,天大的羞辱,痛苦,都能随着死亡而消失了。
张翼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再重重的吐出来后,才抬起头看向了陆宁。
短短半分钟内,这个女人就想通了别人一辈子都想不开的道理,心中很安宁,目光很平和,甚至抬起头来时,脸上还带着淡淡的笑容:“嗨,陆、陆宁,早上好。”
在鬼混时,张翼可是歇斯底里大叫很久的,嗓子沙哑的厉害,不过却能听得清。
女人在醒来后的神态变化,本能反应,心中冷漠的陆宁,都看得一清二楚。
曾经有那么一刻,陆宁觉得她不是在演戏,而是本能的表现。
话说陆先生从来都自吹,他有一副如炬慧眼的。
尤其是在张翼迅速冷静下来,脸上露出不该有的笑容,主动向他请安问好,表现的好像这一切都是按照她的意思来发展的后,陆宁那一刻的怀疑,又加大了几分。
“嗨,早上好。”
无论怎么样,陆宁在美女主动向他问好时,也不能失了礼貌。
“我真没想到,会是你。”
张翼抬手擦了擦嘴角,启齿笑了起来。
这个女人确实很漂亮,笑起来时很好看,嘴角向上翘起优美的弧度,露出一口标准的小银牙,整齐洁白还很干净,让男人都不忍心用那个东东之外的任何东西去碰触了。
“是吗?”
陆宁随口问了一句,伸手拿过了柜子上的矿泉水。
女人在早上醒来后,最好是先喝点水,那样对皮肤有很大的好处,尤其是在嗓子很沙哑时。
“谢谢。”
张翼伸手去接矿泉水时,裹在身上的毛毯滑落了下来,她下意识的想缩手去揪住,却又改变了主意:大半个晚上,她都木偶般的被人折腾了,竭力满足人家的各种要求了,又何必在意身体再被他看到呢?
毛毯滑落时,张翼接过矿泉水,先漱了下口,才仰起下巴咕咚咕咚的喝了起来。
一个晚上过去了,她的脖子里还留有明显的掐痕,那两座骄傲的耸立上,也布满了清淤,甚至还有抓伤后的痕迹。
看到这两个受伤的部位后,陆宁的眉头稍稍皱了下。
他只比张翼早醒来半支烟的工夫,当时张翼是趴在他身上的,长长的秀发披散下来,以及她趴伏式的睡姿,都把这两处给遮了个严实,所以他没看到。
现在陆宁看到了。
陆宁在与女人恩爱时,无论那个女人是谁,他又有多么的兴奋,除了更加凶猛有力外,他最多也就是拿巴掌去拍女人结实且有弹性十足的臀、也就是屁股罢了,那样会有种策马狂奔的激动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