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阴使说,他在昏睡不醒的这七天内,只要是说梦话,就是在诅咒陆宁,发誓早晚有一天,会让这个家伙后悔为什么要得罪他。
“说实在的,当夫人说你才是最痛恨陆宁的那个人时,我内心对此还是不赞同的。因为我觉得,最痛恨他的应该是那个女人,那个死人。”
艳阴使站在床前两米之外,看着张良华慢吞吞的说道:“那个女人痛恨陆宁,是因为无论她多么委曲求全,请他拉她一把,他都以躲避的方式来见死不救;那个死人痛恨陆宁,则是因为他直接死在了陆宁手中。呵呵。”
笑了笑,艳阴使才继续说:“可陆宁对你呢?好像并没有给你造成太过为的伤害。所以我才怀疑,夫人说你是才是三人中最痛恨陆宁人的说法。但现在,我信了。”
“昏睡中咒骂一个人,也算?”
张良华深吸了一口气,觉得自己全身那些发痒的感觉,变得更淡了,这让他感觉好了很多,也更加冷静了。
他觉得,依着他的长相,他的智慧,他的风度,他哄女人的手段,实在没理由折服不了这个已经被他一个晚上就上过四次的女人。
艳阴使,是来自大人物陵墓的殉葬品?
开特么的什么玩笑!
这是现代科技社会,真以为张良华这种高智商的知识分子,是古代那些很容易被巫婆忽悠的愚昧村夫呢?
所谓的艳阴使,所谓的眼泪,所谓的夫人,所谓的三人组合中竟然有个死人--这一切的一切,都是那些见不得光的邪门歪道,在装神弄鬼罢了。
张良华有百分之一万的把握,能凭借他的高智商,搞定那些愚蠢的危险。
说不定,还能有意外的收获,比方能收复一些邪门歪道为自己所用,这也算是因祸得福吧?
“人在睡梦中的自己,就是你的灵魂。”
艳阴使用这句张良华曾经听过的话,回答了他的疑问:“在短短的七天内,你咒骂了陆宁三百四十化程度,当然知道鲛人是什么东西,那只是华夏古书上记载的怪物而已,生在东海,全身黑色布满了鳞片,哭泣时眼泪会变成珍珠,如果用它们的油脂来做燃灯,可以万年不灭,传说始皇大帝的陵墓中,现在还有张大嘴巴冒着化程度那么高,竟然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词汇,来形容这张脸有多么的可怕。
仅仅想到了一个笼统的词:怪物。
布满细细鳞片身子上面,已经没有了脖子,直接就是一个好像粗圆锥那样的脑袋,耳朵不见了,眉毛也不见了,鼻子变成了两个小孔,眼睛变的豆子般大小,嘴巴却是椭圆形--鱼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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