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就是个废物。”
花小妖闭上眼,忽然尖声叫起来:“只会,只会欺负女人的废--啊!”
她的话还没有说完,那鲜艳动人的一个红点,就被人狠狠咬住了,疼得她身子猛地一僵,惨叫起来。
男人却没有因为她的惨叫,就放过她,反而被这声音给彻底刺激到了,嘴里发出野兽般的低吼,右手不断挥起。
随着一声声的裂帛声响,实际年龄刚满十八周岁的花小妖,那副比绝大多数妙龄少妇还要动人的躯体,第一次完整展现在了异性视线中。
她挣扎,哭泣,撕扯,咬男人的手,两条修长的美腿,紧紧缠在一起,竭力来阻挡男人的入侵。
在清脆的耳光声响起后,刚趴在沙子上的毛驴,就夹着尾巴向更远的地方跑去了,就像花小妖那些保镖那样,在主子最需要他们的帮助时,他们也都变成了聋子,四下里散了开来。
唯有太阳俯视着大地,看到变成野兽的男人,粗暴蛮横的,把女孩子那双绝世美腿架在了他肩膀上,一手死死掐住她脖子,一手给自己解衣服。
嘶声的叫骂,拼命的挣扎,还有泣血杜鹃般的哀求,都在风吹在男人后背上,吹着他深吸一口气,发出一声兴奋的低吼,缓缓沉腰压下时,嘎然停止。
一滴晶莹的泪水,从花小妖眼角滑落时,她闭上了眼睛。
有流云被远处的风吹着,好像骏马那样向这边缓缓漂来,好像要见识下人类怎么繁衍后代的方式。
还有一只嗅到危险气息,就藏在沙子里的蜥蜴,当痛苦的轻哼声,逐渐变成猫儿般的吟唱,再变成一曲欢快的歌曲后,终于忍不住从沙子里探出了脑袋。
远远地,它看到一个金发女孩子,被坐在沙子上的男人抱在怀里,用力的上下耸、动着,还低头咬着她的身子。
女孩子应该很疼,应该反抗才对--她没有,只是用双手抱住了男人的后脑勺,下巴高高的昂起,那头金色秀发随风,随着她上下快速运动的身子,一晃一晃的。
他们这是在做什么?
老天爷听到蜥蜴在心里问出的这个疑问时,一条狗子大嘴一张,就咬住了它的脑袋,再吧嗒了一下,就被吞下了肚子。
毛驴特别讨厌老大在做这种坏事时被围观,哪怕这是一条啥也不懂的蜥蜴。
长长的舌头在狗嘴上绕了下,毛驴才有些满意的张嘴打了个哈欠,溜溜的跑到了勇士车的后面,抬头看着天上不断变化的流云。
流云变幻的速度越来越快,这也代表着风越来越大了,遥远的西北天际处,终于出现了一条黑线。
毛驴有些不安了,噌地跳了起来。
相比起从没有来过荒漠中的绝大多数人来说,以前两次来过荒漠的毛驴,仅仅用它动物神奇的第六感,就能感受到有危险临近了。
天边那一根黑线,就是沙漠风暴来临的趋势,相信用不了多久,整个世界就会被沙砾所掩盖。
刷啦啦,车头上的沙子被风吹的来回滚动,这是信风传来的信号。
信风越强劲,风暴就越大。
本来湛蓝的天,开始变的灰蒙蒙了,阳光也有了昏黄的颜色。
叮当一脆响,有粒豌豆大小的沙砾,敲打在了毛驴趴着的上方车窗上,惊得它一骨碌爬起来,接着弯腰低头钻进了车底下,从车子另一侧冒出头来,冲着远处的沙丘,发出了一声狼似的嚎叫。
它在警告这会儿效仿它与林舞儿家那条母狗恩爱时样子的陆宁,黑风暴来临了,赶紧找地方躲藏吧。
只是毛驴的苦心注定没谁去管,无论是跪趴在地上,光滑的前额抵在沙子上,丰满结实的*被迫高高撅起的花小妖,还是扎起马步正在死命冲刺的陆宁,都没有理睬它。
那对青年男女,已经彻底深陷繁衍后代的伟大运动中去了,如痴如醉,视天地万物为无物。
他们很快就遭到了惩罚,好像蝗虫过境般的黑风暴,呼啸着从沙丘西北方卷起,一下子把他们淹没,毛驴见状哀哀的嚎叫了声,把脑袋缩回了车底下。
沙漠黑风暴,绝对是沙漠上的魔王,没有谁能在它愤怒时还能保持曾经的优雅,沙丘就像由面粉堆成那样,一层一层的被揭走,体积迅速减少,别处却有新的沙丘在逐渐形成。
这就是在沙漠上最容易迷路的根本所在,沙丘是会移动的,在没有河流、树木为参照物的荒漠中,哪怕黑风暴后有太阳、星辰出现,能找到返回路途的希望,也很渺茫。
幸好秦摘花在踏进这片号称死亡之海的沙漠中后,就没打算再活着回去,因为他知道这可能就是他的使命--
你们最终可能都要丧生在罗布泊内,有谁觉得这个宿命对你来说不公平,那么现在就向前一步走,退出七杀手,绝对不会有人嗤笑你们的。
秦摘花全身都被沙子埋起来,呼吸开始困难起来时,龙头当年曾经说过的话,却忽然从记忆最深处浮了上来,无比的清晰。
他甚至都能回想起龙头当时说这番话时,看着他们的眼神。
龙头的眼神一点也不严肃,更没有任何的讥讽,只有皓月般的平和,这证明他是在说心里话。
那是陆宁趁夜非礼夜搜魂未果被驱逐出七杀手后的第二天早上,龙头在他们用早餐时说出来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