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非什么？”本来听了小凝的解释，鬼手心里还有些欣喜，有哪个一个女人不希望自己的男人是最好的？可是小凝紧跟着的一句“除非”，却让鬼手又悬起了心。

“除非遇到‘武道鉴心’的武者，但是能够武道鉴心的人，无一不是天之骄子，他们是万中无一的天才。”小凝眼中闪烁着几分迷惘，仿佛陷入了某种幻想中。

“那武意通明的武者，遇到了武道鉴心的武者会怎样？”在小凝和鬼手交谈的时候，耳边响起了洛奇那玩世不恭的声音。

“没有丝毫抵抗之力。”小凝下意识的说道，可随即便反应过来，惊讶的看着洛奇：“你这么快就醒了？”

“那我还要在这睡到天亮？”洛奇笑眯眯的反问了一句。

小凝顿时沉默了，一双清亮的眸子，却还在打量着洛奇，忽然问出了一个古怪的问题。

“你梦中过了多久？”

洛奇眯起了眼睛，深深的看着小凝，没有回答，反而问道：“为什么这么问？”

“我……”小凝犹豫了一下，随即便问道：“我只是确认一下，你到底资质如何。”

洛奇顿时一乐，转头看向交战中的两人，见他们还得再打一会，房无垢暂时也伤不到赵晓龙，便好奇的问道：“那你倒是说说，要怎么判断资质？”

“当然是根据顿悟的时间，以及境界中的时间来判断。”小凝理所当然的说道。

两个人的对话，让鬼手满头雾水，几次张口欲言，却终究压下疑惑。

“哦！”洛奇点了点头：“说说看？”

对于更高层次的东西，洛奇所知也极为有限，只知道还有更高的层次，但老头子们却从未说过。只是不知道这个小凝是师从何人，怎么会知道这些对普通武者来说，都是属于秘辛的东西。

“你只领悟了片刻，就能够清醒过来，这只有两种可能。一是天才，二是蠢材。”小凝沉吟了一下，像是在组织语言：“而如何评判，就要看领悟境意中的时间长短。上品为百年，中品为数十年，下品不足十年。”

洛奇顿时沉默了，陷入了深深的思索中。倒不是怀疑小凝的话有假，而是因为在那短短的顿悟中，洛奇所经历过的时间。

千年！

百年为上品，那千年算什么，是属于极品吗？

洛奇不知道，更不敢说。

大梦千年，也不过如此。

但即便武意通明再强，遇到武道鉴心的武者，还不是毫无抵挡之力？

沉吟了片刻后，洛奇便随意的笑笑：“我去帮小龙。”

“不行，你不许去。”小凝顿时一急，就想去拽洛奇，可是当她伸出手时，洛奇早就冲出了老远。

这，这怎么可能？那是缩地成寸，还是空间挪移？

小凝顿时傻眼了，不仅是她，甚至是身边的鬼手，甚至后面的一群宾客，都被这一幕所震惊。

“他这是什么意思，他是天才，还是蠢材？”鬼手眨了眨眼睛，满心疑惑的问道：“还有，他刚才的速度，也太变太了吧？”

“或……或许是天才吧？”小凝也有些迟疑了，本来在她认为，洛奇肯定资质不好，才忽然间不肯说。可刚才那样的速度，也实在是太惊人了，鬼魅也不过如此吧？

洛奇忽然离开，除了不想说之外，也是因为赵晓龙的战斗，已经进入了焦灼状态。房无垢已经被赵晓龙，从轮椅上给掀了下来。

赵晓龙正准备上前，让他将盗录的资料叫出来。但就在这个时候，异变猛然发生，房无垢原本残疾的双腿，猛然弹飞起来，在空中提出无数残影，将招笑了踢得倒飞出去。

也就在这个时候，洛奇已经冲了上来，将赵晓龙给接了下来。

“真如你所说，你的后招层出不穷啊。”洛奇盯着房无垢的双腿，眼中透出了几分玩味：“本来我还以为自己看错了，没想到你的腿还真是完好的。”

赵晓龙被洛奇接住后，便满脸窘色的看着房无垢，眼中露出喷火的目光。这小子也太阴了，居然佯装残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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