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门口?郝兄弟,那儿的东西不便宜呢!”王铭亮眼睛一亮,不敢伸手去接。郝建抓住他手,把烟斗塞进他手里。
“既然是兄弟,这小玩艺儿大小也是我这个做老弟的一份心意,你若不嫌弃,就拿着吧,”郝建举了杯子,“王大哥,多谢的话我也不说了,一切都这酒中,在这里敬大哥了!”
“呵呵,我不收下还道是我的不义了!”王铭亮猛地把酒喝下,将烟斗装进裤兜,“等下我送你回去,到了宾馆你那儿也别去了,今晚有大行动!”
郝建说那是自然,明天一早就走了。正说着王铭亮的电话又来了,一开始还客客气气的,说了两三句话便对着电话骂起来了,气呼呼地挂了电话。郝建问,王大哥你这是怎么啦?王铭亮说你那个同学宋初正还真不是人,知道他把郝建私下放了之后,找到他们局长告了一状,估计这个所长的位置也保不住了。郝建不明白了,说放我出去,这是李市长夫人的意思,难道局长还比一个市长还大。王铭亮苦笑了一下说老弟,这就是游戏规则,我放了你,那是看到蓝夫人的面上,李市长不一定知道,我们的局长也不见得知道蓝夫人找过我,我还能去当面澄清说这是蓝夫人的意思,哎,没事,你也别把这事揽到自己身上,没准他把我换个岗位还好些呢!你可不能因为这事去找你老同学的麻烦啊!
好!好!老哥你尽管放心。两人又一个加了瓶小老百姓,结果是王铭亮给喝醉了。郝建搀扶着他进了出租车。还好出租车司机认识王铭亮,不费什么事便送到他家楼下,王铭亮依然醉得不省人事,无奈郝建背他上楼。
“死鬼,一天到晚只知道喝喝,什么时候喝死算了,还知道回来啊!”伴随着一阵银铃般的骂声,门开了,门口赫然迎立着一位俏生生的大美人,
漆黑而略微有点蜷曲的秀发,如同瀑布一般,随意披散在细腻白嫩的脖颈上,本来精致漂亮的白皙脸蛋,刚刚洗浴的缘故,此时透出一丝妩媚诱人的红润,洁白的真丝浴袍没有系紧,精美性感,让人想入非非的精美锁骨下,那美的让人惊心动魄的饱满坚挺,露出诱人的弧度,如同白玉一般的细腻。
还有那神秘的能淹死人的沟壑,透出强烈的诱惑,也只看得一眼就让郝建脸色红的特别厉害。只不过右眉角间的一粒红痣太是显眼了,郝建很快就认出来,这就是喜来登聚会时的那个少妇,那晚郝建还与她多说了几句伊利纯牛奶的玩笑话呢!
“伊莉姐吗?”
“哦,你是……郝建,那个幽默的小老弟么,天哪!怎么可能啊?”伊莉俏脸上瞬间抹过一道红晕,把郝建迎进了屋里。
郝建她应该把王铭亮放倒在沙发上,他依然如一滩烂泥,这时伊莉已从厨房里端来了一盘水果,“老弟,这什么风啊,快吃点水果,解解酒!”
“谢谢嫂子,”看着呼噜打得如高压锅闸阀一样的王铭亮,郝建心里暗暗为他叫屈,王哥,你这是何苦呢,家里有这样一个国色天香的嫂子等着你去呵护关爱,你现在却死鱼一条。“嫂子,对不住了,都是我好酒,多劝了王哥一杯……”
“你也另自责了,我家这口子,我懂!没人劝他,他一个人喝都要罪的!”伊莉看了沙发上的丈夫一眼,脸色瞬间忧郁下来,“哎,人不如意事十八九,喝点酒忘记忘记也好啊!”
王所长还有什么不如意的,老婆这么漂亮,在市建行上班,据说还是什么部门主管,小孩子送到省城读书,两口子什么都不要犯愁……郝建也想不明白了。如果真要找一句话来形容,那只能说少年不解愁滋味,为赋新词强说愁了。
“嫂子,王哥他就交给你了……”郝建不想多呆,一来他不想去打听别人的家事,二来他也不敢再久坐了,和这样一个尤物级别的嫂子坐在一起,忒危险了,虽说大哥就在旁边,可是他却睡得沉,七级地震来了他也不一定惊醒!
“以后别叫我嫂子好吗?”伊莉抿了抿嘴唇,伸手一个手指拨了拨额头间的秀发,郝建心一跳,赶快低下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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