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我家就住旁边,穿过旁边那条巷子就是!”邢睿笑笑。
“送送吧!”郝建道:“把你送到门口,算是对你肯陪我喝茶的一种感谢吧!”
邢睿只是笑,沒说话,郝建走到她身边,一起离开。
小巷子里比较黑,沒有路灯。
“邢睿,我摸摸你!”郝建话一出口手就伸手揽了出去,邢睿沒躲闪,郝建逮了个结实:“邢睿,你说今晚不是太合适,可沒说不合适是吧!”
黑灯瞎火的,下面哪里还容邢睿说话。
黑漆漆的小巷子,急促的呼吸夹着衣服的窸窣声,渐渐漫散开來。
……
再前行的时候,邢睿是脚步蹒跚让郝建扶着的,直到家门口。
“好了,郝副乡,你回去吧!”邢睿扶着墙,掏出了钥匙。“还有,现场会的前一天,你得提前打电话,我亲自来你乡里安排,你得给我找住的啊!”
“睡我那床得了,结实着呢!”郝建一脸自得,挥手而去。“嗯,我走了,别忘了云南白药哦!”
这下安心了,郝建拿出手机,写了条“晓看红湿处,”找到了邢睿的号码,按下了发送,很快邢睿回来“花重锦官城!”记者就是记者,搞这事还整得多文艺啊!
“让开,让开!”
郝建回头一看,四五个痞里痞气的年青男子正架着一个蓬头散发的女人走过,走过来时,一阵难闻的酒臭袭来,喝多了。郝建刚想闪开,那帮人却骂开了,“狗日的不长眼睛,洪爷爷来了还不腾出道,找死!”
郝建平生最痛恨的就是别人骂他狗日的,见这帮免崽子嘴巴没干净,索性迎面一拦,“凭啥叫你老子让道!”架着的那女人仿佛听到了吵骂声,稍稍抬起了头,郝建傻眼了,这不是杨紫兰么?
“老弟,这是洪爷看上的女人,识相点,洪爷的事你少插手?”一个男人一看情况不好,站过来对郝建说,他那里知道此时的郝建看到杨紫兰人事不醒的样子,早已心碎了,不曾提防,郝建一脚往他踢来,又快又准又狠,啊哟一声闷哼,瘫倒了,手也来不及把档部捂一下。又有一个青年嗷嗷叫着冲了过来,郝建看也没看,抓住他的手,一个反转,那斯胳膊断了,另外两名见势不好,面面相觑,突然撒开紫兰,往后跑了,一边跑还一边吼道,“好小子,有种你等着,”
这下好了,紫兰喝得这样醉,拦了几部出租,人家刚停下,看到是喝多酒的男女,自然不肯搭了,没办法,只有背着了,刚把紫兰背上,郝建又犯难了,去什么地方呢,沃福花园虽然是他俩个人共同的小家,但那不能去啊,楼上就是领导啊,政府宾馆呢,更不能去了,昨天刚刚坏了人家的生意,其它酒店呢,更不用去了,简丹刚还打过电话警告说这段时间正在扫黄,抓住了让吴有为反拿一票那不合算。
呃,正恨着自己呢,关朝晖与林志大都是一大家子,更不能去,吴铁兰虽说党校里有一套单独的宿舍,可她不在家,自己又没拿钥匙,愁啊!他有点后悔,当时不应该那么谦虚,吴铁兰送自己钥匙的时候,就应该大方收下,狡免三窑嘛!
送医院吧,医院安全,还可以帮紫兰醒醒酒,郝建正自为自己的创意而暗暗得意时,突然背上的紫兰哇地一声,颈部只觉一热,再一凉,凉进衣服里面去了。
“紫兰,想吐你也说一声啊,不想说,把头偏一偏也好啊!”郝建苦着脸,捏了捏紫兰的屁股,人家还到背上睡得香沉。
本想挂个铺,醒醒酒了事,一到人民医院,人家医生就热情起来了,
“这么严重了,才送进来,你真不称职啊!”
“没啊,她只是喝多了点酒,用一点利尿的药就好了!”
“好了,你这人怎么说话,你看这病人面无血色,出啥事情你负责啊!”不由郝建辩解,两三个护士把杨紫兰。推进了急诊室,郝建也不再说什么,赶忙走出去买了衣服,好在商场还没有关门,里里外外各买了两套,老板见他大方,热情介绍说“这可是最近流行的情侣装!”郝建一听马上要退货,老板脸色一变,“打烊了!”
走回医院的时候,却碰到了一脸倦容的葛晶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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