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定要帮你!”搂着郝建的头,吴铁兰把香唇盖了上去,就这时,电话来了,姚平让人打伤了。
郝建骨子里是个极护短的人,要对付我可以,只管放马过来,但动我身边的人就触犯到了郝建的逆鳞了。
郝建火急火燎的赶到医院,姚平刚动完手术打了麻药还在昏迷中,不过刘四海说已经脱离了生命危险,看着头部打满绷带的姚平,郝建鼻子一酸,差点落泪,眼中闪过一道寒光,特别交待赶过来的刘四海一定要全力医护,自己却转身带着吴有为走出了病房。
今天正好是金元宝老爹过生日的好日子,七十古来稀,排场自是十分隆重,差不多所有的吉卫头面人物都出席了,丁国强和向宽良也亲自到贺,就连邻县的几个县领导也专门派人送来了贺礼。
郝建也收到了请帖,他当然没打算去,但如今姚平被打了,傻子也知道肯定是金元宝动的手脚,这个场子要不找回来,他就不是郝建了。
远远就就看到吉卫大酒店门前人山人海,停满了各种豪车,门口还专门有人在疏导交通,指挥车辆停靠。
金元宝正在酒店大厅迎客,忙着和道贺的各路神仙打招呼,见郝建出现在酒店门口,还以为自己的威慑手段收到了效果,这个刺头终于服软了!高兴地迎了上去,开怀大笑道:“郝县长大驾光临,令蓬荜生辉!实在是太感谢了!”。
走到郝建面前就发现有些不对,郝建面沉如铁,没有半点笑容,正觉错愕间,郝建已经劈头老大一耳光子打了过来“啪”,一声脆响,金元宝红光满面的脸上立刻出现了五个鲜红的手指印,他又惊又怒,不敢置信地一手捂住自己被打的脸,一手颤抖着指着郝建,咬牙切齿道:“你。。。你疯了吗?!敢。。。敢打我!”。
郝建冷笑道:“打你耳光算轻的,如果不是看你一把年纪了,今天我就让你陪着姚平一块躺医院里去!既然你敢动我的人,就应该有准备承受我的怒火!我在这里对天明誓,如果不将你这颗毒瘤从吉卫连根拔起,我郝建誓不为人!你洗干净屁股,准备在牢里度过你的下半生吧!”。
金元宝身边的打手这才从惊愕中醒过神来,嗷嗷叫着向郝建扑了过来,一直紧跟在郝建身后的吴有为也动了,这些天来他和姚平朝夕相处,对这个勤奋正直的小伙子也很有好感,对他的被打也是十分气愤,手里就加了几分力量,不一会儿金元宝手下的打手们就断胳膊断腿地躺倒了一地,大厅了一片混乱,**声,惊叫声响成一片。
这时还在包厢里喝茶等着开席的丁国强和向宽良还有公安局长王光波也闻声赶了出来,见现场乱成一团,地上躺倒一大片,金元宝气得捧着胸口说不出话来,他的女儿则在旁边扶着他吓得嚎啕大哭,他的女婿则不知躲到哪里去了。
向宽良又惊又怒,指着郝建厉声道:“郝建,你到底想干什么?你看你的样子,还象个副县长吗?!”,丁国强则是眉头紧皱,阴沉着脸看着郝建。
郝建冷笑道:“我不是,你是!中央三令五申,禁止这样的婚丧宴请,你不仅未出面干预,反而来捧场,作为身为吉卫县人民选举出来的副县长,你不但不为民做主,反和黑恶势力头子坑壑一气,你对得起自己的良知吗!你对得起吉卫的父老乡亲吗!”。
向宽良气得要吐血,说话都不利索了,“你。。。你。。。血口喷人!这是诬陷!这。。。这是诽谤!我。。。我。。。要告。。。告你!”。
丁国强也觉得郝建实在太不像话了,这话不是把自己也给骂进去了吗?板着脸道:“郝建同志,你今天的行为太过火了啊!你眼里到底还有没有组织!有没有我这个法人代表!你应该在常委会上做出深刻检讨!”。
联想到姚婧记者的死,曾经是多么地活色生香,郝建再不忍回想两人相处时的那令人销魂的一幕又一幕,再想到那些惨死井下的冤魂,尽管现在掌握的资料还不能证明这与丁国强有关,但作为吉卫人民的县长,他难辞其咎!郝建别有深意地看了马福贵一眼,没有正面回应他的指责,转而对全场大声道:“是非功过自有公断!人在做天在看,吉卫的老百姓在看!我问心无愧,想对付我的只管放马过来!最后奉劝一句,天网恢恢,疏而不漏!违法乱纪,坑害百姓的人绝逃不过法律的制裁!道不同不相为谋,各位好自为之吧!”,说完转身扬长而去!
金元宝气得狂吐一口鲜血,对着郝建远去的背影竭斯底里咆哮道:“姓郝的!你欺人太甚!我金元宝与你誓不两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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