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啦,老婆,今天是你生日,今天老婆最大!”
“狗嘴巴里就吐不出象牙来,我最大?客来客大,今天郝书记最大!来,我来敬郝书记一个鸡……”
“是,是,老婆批评的对!”吴有为连连点头,高兴啊!半年了,都大半年了,老婆的脸从来都是阴云密布,从没有今天这样晴朗过。
你可以不说,但并不表示别人不说啊,一听柳月琴快把吧字吐出来,郝建马上站起,
“嫂子,强宾不压主,何况今天是你生日,还是你吃鸡……吧!”
我怪!今天刮的是什么风,哪么老说错话呢!
柳月琴怔了一怔,继而媚眼流波,迅速得扫过了郝建那俊郎的脸庞,“那就先放我碗里吧,等吃过酒后再吃!”
嫂子如此通情达理,郝建自是十分高兴,更加看到小两口一唱一合,默契有加,看似冰释前嫌,心里也着实为他们的破镜重圆而欢喜,不料喝着喝着,就迷迷糊糊地倒下去了……
半夜的混沌里,只觉得浑身如火一般非常的难受,摸索里只觉旁边多了一具温柔可亲的娇体,迅速扳了过来,一看那张脸像贾蓉,像徐莹,像叶思琴,像王艳……翻身压了上去……
月亮退去了,只剩下满天的星星,抽搐过去了,光洁无暇的鹅蛋脸上却满是晶莹的泪珠,拉开灯一看,郝建吓傻了!
“嫂子,怎么是你呢?”
“郝书记,我是自愿的!”
“为哥呢?”兄弟妻也欺,这可是猪狗不如的事情啊,郝建赶忙起身下床,
“他回古阳去了!”
“他?”
“是啊,我们说好的,他有错在先,作为惩罚,和好之前,我必须要找个男人做一回!”
“嫂子,为哥他也是这么说的!”
“哼,他有什么好说的,他玩一年,我玩一次,便宜了他都!”
“荒唐,嫂子,就是你们这样,也不应当找我当这个男人啊,你要知道我们可是兄弟,这叫我以后脸往哪儿搁!”
“郝书记,你不要说了,关于这一点我和你为哥意见是高度的统一,他也说了,要找男人可以,那这个男人必须上点档次,我说那你郝兄弟行不,你猜他怎么说,他说我也是这么想的,你一定要给,就给我兄弟吧!”
统一,统一,给,给,这叫什么道理啊!为什么受伤的总是我呢!
“嫂子,可是,可是你们征求过我的意见,想过我的感受了么?”
“郝兄弟,对不起啊!”郝建下床转身,一道强烈的光线再来,柳老师马上意识到自己身上没有一点遮掩,像河边里洗澡的小女孩一样,听到脚步声,慌不择地用双手遮住了自己的眼睛。
郝建才一看,心立即软了下来,这事是一唱一合的事,一味责怪别人,难道你就没有一点错么?你不唱,人家怎么合!
“嫂子,是我对不住你,酒后失德,冒犯嫂子了,我郝建该死啊!”郝建扬手就要抽自己的嘴巴,
“别,郝兄弟,要抽你就抽我吧!”柳月琴腾地坐了起来,抓住了郝建的手要往自己脸上掴。瞧到这张红苹果一样熟透的脸,狠狠地啃它一口的心都有了,轻轻地抽,郝建哪又舍得,想用力抽回去,谁知道用力过猛,啊的一声,柳月琴倒下去了,郝建一看,哪还有半个嫂子的影子啊,眼里满满的是超级诱惑呢!
郝建努力地和另外一个郝建搏斗,压低了声音,俯下头去问,
“摔到你了吗,嫂子?”
“床上,怎么那么容易摔得着呢!”
“嫂子,事情做错了就错了,想要什么,你尽管开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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砸朵鲜花来吧,再多我都接得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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