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就告你的郝建哥哥啊!”
“我。。。我。。。”
罗慧敏心里暗笑了一下,这个郝老乡心思真是缜密,设局也是环环相扣,找不出一点漏洞啊,当下抚着她的脑袋,似个大姐姐般劝着:“这个鬼郝建,满肚子的都是些害人的主意。。。艳容呀,我看这件事陈伯明也是冤枉的,毕竟喝了那么多酒,谁也保不齐干下什么,既然已经发生了,咱们就想想补救的办法,嗯,要不让他赔点钱?”
许艳容在她怀呜咽道:“我不要钱,不要,呜……师傅,我刚才已经报警了,我想交给警方处理。”她心里很乱很乱,保护了二十年的贞操就这么没了,一时间真的接受不了。
报警了?
罗慧敏心下轻叹一声,看来事情要闹大了,唉,归根结底是因为郝建,如果不是他出这些骚主意,情况怎么会越弄越复杂了呢?
警察的办事效率不错,约莫一刻种,简丹为首的几名小年青提着手铐赶来了,罗慧敏怕走漏消息,这样许艳容今后在同事面前就抬不起头了,逐到门口将警察引进办公室,简丹走路指高气昂,她最看不起那些强尖犯了,这种年代,花点钱,茶楼酒吧里多的是那些灭火的小开心啊。
陈伯明不免揣揣,捅捅郝建:“警察都搀和进来了,你能搞定吗?”
“很难很难啊。”郝建摇头晃脑叹着气,瞧陈伯明一脸杀气,他忙做精神抖擞状:“放心,为了兄弟我两肋叉刀都不眨眼,你就等待我胜利的消息吧。”慷慨就义地奔向前去。
妇联可热闹了,来了群警察,难道有大事发生?交头接耳议论纷纷。
对郝建,陈伯明还是比较放心的,虽然他陷害自己,可每回都能圆满解决,有惊无险,如果真的解决不了,那陈伯明就得叫他尝尝什么是两肋叉刀了。
简丹谱挺大,很不客气地坐到罗慧敏的位置,手下立刻端茶倒水,跟自己家一样,眯着眼(其实是在瞪眼)瞅着她:“罗主任,有人举报你参与了一起强尖案,这可是重案啊,不可怠慢,麻烦你和我们去一趟警局配合调查。”
“我强尖?我?”
“呵呵,我没说你强尖,是说你参与一起强尖案,前后都是你一手策划的,你别再装了,清者自清浊者自浊,有什么话你到局子里面说吧,请!”
罗慧敏神色凝重地指指许艳容:“案是她报的,陈伯明也就在外面,你们要抓他我绝不干涉,但有一点,能不能请你们暗行事,这是在省委大院,你们也得注意注意影响啊!”
“那可不行。”简丹的态度很强硬,敲起二郎腿,锃光瓦亮的尖嘴皮鞋磕着写字桌:“你干出这档事,还怕人知道,哼,这类案件影响极其恶劣,一定要严惩不待,而且……”话音一转,简丹的眼睛几乎闭上了:“我还要叫媒体跟进,好好地报道一下。。。”
罗慧敏神色一凛,目光直视着简丹:“简队长的意思是,要把事情闹得人尽皆知吗,雨花区近些时日都不曾出过大案,如果真闹大了,恐怕区刑警队也不好交差吧。”
“我怕什么?”简丹牛b烘烘的摊摊手,无所谓道:“我抓住了犯人,只功不过,上面的事跟我毫无瓜葛,再处罚也到不了我头上。”
罗慧敏和简丹其实早有仇怨,小妖精很早前报导过警察贪污受贿一事,最后闹得简丹一个心腹被革职查办了,这仇,她护犊子可一直记在心里。
许艳容此时才看清局势,简丹言外之意很显然,要不就是给她好处,要不就将事情闹大,她赶忙擦擦眼泪,声音沙哑而焦急:“你们回去吧,没人强尖我,是我,是我瞎说的。”这事闹大了,谁都不会有好结果,为了自己今后不糟白眼,为了郝建哥哥的发展,许艳容只能把委屈咽在肚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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