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想想自己的情况,燕妮没有了信心。人家郝建怎么可能会喜欢自己?真是痴情妄想,痴人做梦。想到此,她的脸唰一下红了,消沉地低下了头。
燕妮就这样一直坐在郝建身后,直到快到饭点。几圈下来,新手强子居然一吃三,挣了七弱书生,酒量惊人。虽意识不清醒,却还能直立起身。
燕妮的母亲站在一旁埋怨道:“这可怎么办好?今晚本来是单独请郝建的,可现在郝建成了这个样子,话还没说呢。”
燕妮的父亲先把大海和强子送回了家,待要送郝建时,可他已经烂醉如泥,不等扶起来,瞬间就滑到地上。无奈之下,燕妮提议把他弄到她房间休息,待酒醒后再送回去。几个人见如此架势,只能作罢。
安顿好郝建后,燕妮的母亲去串门打扑克去了,而父亲也闲的无事,去新街看人家打麻将去了,家里就剩下燕妮和郝建。
燕妮喝的不多,她坐在炕沿上看着熟睡的郝建,既心疼又怜惜,不由得自责起来,都怪自己没及时劝阻他们。
郝建突然爬起来,翻转身子爬到炕沿上就大声呕吐,燕妮见状,急忙帮郝建拍后背,污*都溅到她身上。
呕吐完后,郝建直挺挺躺在炕上,又沉沉地睡了过去。燕妮无奈,把地上的呕吐物清扫干净,换了条裤子,又给郝建倒了杯水。
这时,她察觉到郝建的脸色发生了变化,刚才还是雪白,现在憋得通红。燕妮伸手放到额头上一摸,滚烫滚烫的,可把她给吓坏了。她急忙打了盆冷水,用毛巾侵湿,拧干后小心翼翼地放到郝建额头上。
几次来回,郝建脸色渐渐退热,恢复了原本的肤色。燕妮静听着郝建均匀的呼吸声,松了口气。她打算去倒脏水,刚起身就被郝建一把抓住,郝建嘴里还念念有词:“别走,别走……”
燕妮用手指感触着郝建的手心的温度,一阵灼热感,从指尖通过血脉迅速经过心脏直抵脑垂体,脸“唰”一下子红了。她背过脸尝试着往外抽手,可郝建死死抓住她,动弹不得。此刻,燕妮的心狂跳不止,既兴奋又害怕。
郝建醉酒后手劲大,掐住燕妮的左手腕放到脸上,使劲用脸蹭着,嘴里还是那句“别走,别走……”
如果过刚才指尖传递的是心灵电波,那现在整个手背感触着郝建依然滚烫的脸颊,燕妮心跳的更加厉害了。她忍受着疼痛,身体微微靠近郝建,任由郝建对自己“胡作非为”。
燕妮借着昏暗的灯光欣赏着郝建俊朗而忧郁的脸庞,鼻腔里呼出的热气吹到她手背上,她似乎感觉这是第一次与男人亲密接触,右手不自觉地握紧拳头,双腿紧紧并拢,呼吸也开始变得凌乱,低头不敢看郝建。
没想到郝建有了进一步举动,疯狂地在她手背上亲吻起来,这让燕妮有些措手不及。她试图再次往出抽手,然而郝建似乎害怕失去这温暖柔软的巧手似的,用力过猛,由于惯性的作用,一下子把燕妮拉倒在自己身上。
燕妮的脸刚好贴到郝建腹部,头不偏不倚枕到下体。燕妮惊慌失措,赶紧起身,拼命挣脱了郝建,捂着脸跑出了门外。
她站在门口,双手捂着心口,望着一望无际地星空,吹着冷风,回想着刚才心潮澎湃的一幕。那种感觉是自己活这么大从没有过的感觉,虽经历过男女之事,可这奇妙的心里波荡是不可同言而语的。
情绪稍微稳定后,她爬到窗户上偷偷瞄了郝建一眼,见他侧着身子,蜷缩着腿,身体微微打颤。燕妮猜到郝建应该是身体发冷,她又想进去给郝建盖上被子,又不想面对郝建刚才对自己做出的出格举动。
几番挣扎,她的理智战胜心魔,推门而去,爬到炕上拉上窗帘,然后取出被子给郝建轻轻盖上。郝建这次熟睡了,没有做出任何举动,让燕妮有些小失落。她的心是矛盾的,既想得到郝建的爱抚,又害怕做出这个伤风败俗的事情来,如果传出去,对谁都不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