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建说:“你提到的这些都是我都是知道的,对于吉卫,那儿是我的家乡,家乡蒙受了这么大的重创,整个经济可以说一直徘徊不前,这时集资这事件一闹,又不知道要倒退多少年,此时,我再不站出来,也就不算吉卫一个男儿了,邢睿,你放心吧,不管省委作出什么决定,我都服从,让我到吉卫当这个力挽狂澜的书记,我也认了,这个时候,我不下地狱,谁下呢!”
“郝建,别人怎么说你也好,反正我对你就是这个看法,挺爷们!我邢睿喜欢的就是这一点!好吧,用得着我的地方,你尽管说!”
“谢谢邢睿,我理解你的好意,看来我以后还是要多和你坐坐,这样才能更好的提高我自己。”
“呵呵呵,少来了,我们之间不要说这些虚的,唉,说是要经常聚聚,实际上我们有多少时间是自己的啊,每天都是忙的晕头转向的。”
“所以其实你今天本来应该也很忙吧?为我,你一定推掉了很多应酬。”
“嗯,还算你是个有良心的,知道我的苦心,没办法啊,只要是见你,什么应酬我都会推掉。”
“是吗?我相信!”郝建凝视着这个睿智的女人,满脑子里都是空空如也。
“好了,我知道你想说什么,回去吧,夜晚还很长,老婆在家等着你!”说完,邢睿上了出租车,都走了好远,郝建还在傻傻地挥手。
郝建的心里就又生出了许多感激来,邢睿,这个女人对自己来说具有特殊的情感,她永远都是这样关怀着自己,虽然现在两人相隔甚远,但自己所有的举动她都在关注着,真应该感谢上苍让自己在有生之年遇上了这样一个女人。
茶楼的幽静,让人渐入宁静境界,风吹开木栓门,雾霭扑面而来,看着窗外,竟有一股久违的心情袭来,夜色慢慢的降临,雾霭越来越沉,茶楼里其他的人依然谈兴正浓,他们在幽幽的茶香中,面对不太熟悉的人敞开心扉,把埋在心底的私情渲泄个痛快。
平常的夜色,平常的心情,说着平常的故事,许多茶客在此休憩片刻,淡淡的清香涤去几多浮躁,安抚着人们的心情,红灯笼在雨夜里依然与茶楼守着默契。
昏黄的路灯将郝建的身影拉得老长老长,郝建一路都在想着邢睿的话,一种看不见的乌云渐渐的笼罩在了郝建的心头,难道江南省真的会出现暴风雨吗?自己该任何应对那将来来临的危机呢?
这样想着,郝建回到了大院,推开院门,郝建走了进去,院子里一片昏暗,进了小洋楼,转过楼梯拐角,郝建隐隐闻到了一股酒味,越往上走,酒味越大。
“哪来的酒味?”郝建心中暗自纳闷。
开了灯,站在楼上的卧室,眼前的一幕让郝建大吃一惊,苍井法子正卧倒在床上熟睡着,一瓶长城干邑的空瓶东倒西歪的躺在地板上。
郝建记得这瓶葡萄酒是自己上次为庆祝苍井法子生日而买的,当时她没有喝,难道她一个人把一瓶葡萄酒全干了?抑或喝醉酒后把酒瓶打翻在地,所以才会满屋子的酒气?
带着疑问,郝建走到了床前,他用手抚摸了一下苍井法子,他心里想,是不是误会还在她的心头萦绕,让她只能借酒消愁。
“恩……”苍井法子醉里梦里的呻~吟了一声,撑了撑身子想爬起来。
“怎么……回事,郝建……你回来了。”苍井法子断断续续的说着,满嘴的酒气喷在郝建的脸上,苍井法子睡眼朦胧的抬着头,看样子有些神智不清的样子,大概是喝酒喝醉了。
郝建抱住了苍井法子,马上想起了早上自己说过要让苍井法子还债的话,他的手也忍不住轻轻的搭在了苍井法子的胸膛上,虽然隔着衣服,但郝建还是能真切的感受到柔软。
郝建始终不敢用力,生怕力气用得大了,引起苍井法子的反感。
“恩,郝建,你老是那么讨厌……一和我在一起就……就要乱摸……”看来苍井法子的醉意很浓,但她还是能感受到自己。
郝建轻声的笑笑,说:“不愧是老婆,你连我这点习惯都知道啊。”说着话,也就当仁不让的握着苍井法子。
“你呀……总是回来得这么晚……”苍井法子一阵阵酒气哈在郝建的脸上,让他也不由得也有些醉了。
“老婆醉了,自己是不是应该等她醒来?”郝建把手放到了一旁。有的时候郝建真的很矛盾,忽左忽右的摇摆不定。
“怎么停下了啊……”苍井法子满嘴的酒气,可是郝建没有丝毫的恶心,反而觉得这气味好闻得很,他的手又一次摸到了她的胸。
“恩……不要离开我……”苍井法子紧紧的搂着郝建的头,好像害怕他逃掉似的。
“嘿嘿,现在你即使赶我走,我也不会走的。”郝建说道。
本书来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