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年后,郝建的地位稳固了,一切都是风平浪静,苍井法子的画廊生意也好得出奇,小两口顺利地生下了一个小宝宝,自然是享尽了天伦之乐。
伊莉也定居新加坡,一开始偶然回来住上一阵,郝建自然是全程陪同,苍井法子也是大度,后来伊莉回来日子越来越少,改为半年回来一次。郝建在她身上花的精力也越来越少,对此,他很有意见,老婆啊,你不回来可以,但女儿你倒要劝她常回来啊,你看老爸头上都有白头发了。伊莉哈哈笑道,给你空间啊,看你走不动了还能折腾。
郝思莉考上了哈工大,本来依她的考分是可以上清华的,可是这妞任性,喜好哈尔滨那边的冰,任何人劝不动。郝建更是尊重宝贝女儿的选择,除了叫伊莉多给女儿打些钱,其它不管不问。
父亲彭富国一个电话却把他的心提了起来,彭岗的处境不太妙,老父亲要他多费费心。
一大早,郝建还在搂着苍井法子做着运动,彭岗带着杜若琳来了,门打得很急,郝建也顾不得形象,穿着睡衣兀自出来开门,开门一看杜若琳也在,马上转身回了卧室。彭岗问什么原因,杜若琳只是咯咯笑着不说。
彭岗到钢河当了副市长。铜河是个县级市,但不在东首的管辖范围。
铜河的情况比想象中有棘手,首先市委书记梁荣昌便是一个千年老妖,尽管彭岗夺回了理应属于自己管辖的税务工作,但真正想要站稳脚跟,那是万里长征才走完了第一步。前两天市委常委会上,梁荣昌在讲话过程中,已经隐隐有暗示,让班子成员要站在大局观出发考虑问题,让铜河来之不易地大好局面失控。梁荣昌这话明显是说给彭岗听的,这言外之意便是他让了彭岗一步,但不代表会让第二步,所谓点到即止,彭岗也是知道分寸的人。
除了梁荣昌之外,让彭岗感到如芒在背的人便是市长王正祺。这是一个深藏不露的人,来市政府不到一个月,便将里里外外收拾得井井有条,完全没有给梁荣昌任何挑刺的机会。而且在一些重要岗位上,王正祺利用省委组织部的关系,已经在暗自排兵布阵,若以现在的趋势来看,不用一年,王正祺便能造出与梁荣昌分庭抗礼的局面。
面对这两个劲敌,彭岗想要在夹缝中求生存,还要仔细谋算才行。
下了公交,路面上有不少积水,铜河的城市规划情况十分一般,到处可以见坑坑洼洼之处,彭岗皱了皱眉,知道这改善城市居民的生活环境,也是压在自己身上的重担。
进了别墅区,彭岗顺着山道往上走。别墅区的规划不错,山道铺着水泥路,路的两边看似随意地载着些花木,但依稀能瞧出用心良苦,尤其是几棵还未到时间开花的大桂花树,有人工移植的痕迹。若是将造这别墅区的财政拨款用于修路,怕是可以修上好几条街了。
彭岗走了一小段,在一条长石椅附近停下脚步,石椅上坐着一个穿着白色长裙的女人,她面朝山景,怀里抱着一只狐狸犬。彭岗哑然失笑,暗忖这女人莫非是前几日在夜里遇见的那个?当时夜色昏暗,彭岗只记得她大概的模样,因此回去之后的素描也画得有点抽象,如今白日见了,不禁眼前一亮,暗忖着女人当真是清秀脱俗,美到了骨子里。
从侧面观察,女人一动不动,似乎是不知不觉中睡着了,雨后的落日余晖柔和地洒在她脸上,柳眉似黛,琼鼻樱唇,睡态看上去娴静优雅,妩媚动人。
这是一个漂亮的女人,是典型铜河女人的美丽,优雅中含着多情,内敛不失情调,给人一种美不胜收的感觉。
彭岗下意识地拉开皮包的链子,从里面取出了笔记本,并抽出了铅笔素描勾勒起来。
雪白的连衣裙与白皙如玉的肌肤融为一体,素雅无比,由于身子倚在石凳上,头歪向了一边,稍微调整一个角度,便能看到她丰满的胸脯,如同倒悬的山峦,鼓胀而紧绷,而且还隐约能见到那深深的沟壑,曼妙而勾人。
正当彭岗落笔如神的时候,安静躺在她怀中的狐狸犬,突然伸出舌头,轻轻舔了舔女人的清秀如同美玉的脸庞。
大约是因为脸上麻痒难挡,女人蹙了蹙眉头,从梦中惊醒,她没好气地看了一眼狐狸犬,笑了笑,然后点了点它小巧的鼻尖,随后慵懒地伸腰,宛如柳枝的腰肢纤细柔软,不仅衬出那香臀异常丰润浑圆。
因为刚刚起身,还来不及整理裙摆,所以从那白裙上依稀能见到两片臀瓣的形状,那饱满的香臀似乎要裂衣而出,向后挺翘怒突,形成一个完美的浑圆。
借着余晖,这妖娆娇躯在衣裙的勾勒下,曲线玲珑,给人一种多一分则肥,减一分则瘦的美感。
正当彭岗沉醉在这绝美的意境之中,那狐狸犬突然调皮地从女人怀中挣脱而出,往石椅旁边的山坡冲了过去。
“贝贝!”女人惊呼一声,随机拾起裙摆,随着狐狸犬跟了过去。因为刚下过雨,山坡湿滑泥泞,女人只简单地穿了一双凉鞋,她脚下一软,便顺着土坡滑了下去。
彭岗见一直偷偷临摹的女神突然有了危险,他赶忙将笔记本和笔抛到一边,三两步便冲了过去,并跳下了山坡。
女人见护花使者从天而降,没有表示太多惊讶,指了指已经往山坡下跑了很远的狐狸犬,道:“赶紧帮我抓它回来。”
彭岗想了想没有动身,盯着女人的脚看了一眼,只见那凉鞋已经甩倒了一边,白若美玉的嫩足沾上了泥垢,未免有点狼狈。他皱眉道:“我觉得你现在还是关心自己比较好。”
“我没事!”女人倔强地想要站起来,只觉得脚踝传来一阵剧痛,忍不住发出了一声痛哼。
彭岗耸了耸肩,笑道:“需要我帮忙吗?”
女人知道自己受了重伤,她盯着彭岗看了一眼,无奈地点了点头。
彭岗弯下腰,拍了拍后背,道:“我背你上去吧。等把你安顿好了,我再去找你的那只小狗。”
“它叫贝贝!”女人纠正道,仿佛那不是一只狗,然后有点不情愿地趴在了彭岗的身上。
女人身体的整个正面都贴靠在彭岗的身上,因为夏天穿得不多,所以彭岗能够感到背部清晰的触感,腻滑香软,于是下半身很不争气地腾起了一阵火气。
等到彭岗稳住了心神,直起了身,女人被吓了一跳,下意识地便用胳膊绕住了彭岗的脖子。彭岗只觉得脖子被缠得透不过气来,他连忙掐了掐女人的臀部,五指深深陷入那绵软的丰润软肉里,女人因为吃痛,惊呼一声,才慌忙松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