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建问道:“能过来吗?”
“哟,真不好意思,姐姐我正上班,离不开啊?要不我把钥匙给你,你到我家里等我。姐姐一定洗干
净了回来陪你。”
郝建叹了口气,“半小时,如果你愿意过来,我就在这里等。”
说完,挂了电话。
额?
五娘愣了下,不会吧?看起来这小帅不喜欢这种肉麻的话。真是不可思议,以前她跟每个男人都这么
说,那些男人一个个被她挑逗得心花怒放,连魂都不要了,抛妻弃子都愿意。
没想到郝建居然毫不动心,似乎还有些反感,她就自嘲地笑了笑,难道我魅力减弱了?
本来凌晨两点钟才下班的,她提前出来了。
郝建看着表,刚刚好半小时,这个女人时间捏得很准啊。
茶楼里,两个人对面坐着,五娘满脸春风。她当然知道郝建要找自己干嘛,但她故意问,“小弟弟,
找姐姐什么事?你要是真的想,姐姐可不方便,亲戚来了。”
郝建目光落在她那吊带衫上,两根隐形的带子露出来,五娘穿的是一条低胸裙,胸前那条沟,可以淹
死大部分男人的目光。
脖子上的铂金项链,配着一个很大的钻石吊坠。
她的指甲很长,颜色很鲜艳。嘴唇上,涂得红红的,那么醒目。身上的香水,浓香型,刚一进来,整
个房间里都充斥着这种香水味。
打火机就在桌上,她拿了支烟点着,悠闲地抽了口。
郝建问,“喝什么茶?”
“随便,如果有酒更好。”
“女人喝太多酒,未必是什么好事?”
“你们男人不正希望吗?女人喝醉了,就可以把她们弄上床。”
“这是一个很无趣的话题,男人,女人,除了性,还有很多的话题。”
“哦?”
她这才抬起眼帘,再次打量着郝建。
郝建问,“你到底知道多少?”
五娘道:“你想知道的,基本上都知道了。”
“你知道我要什么?”
“当然!”五娘抽了口烟,缓缓道:“来我们这种地方,一个对女人身体不感兴趣的男人,只有二种
目的。”
郝建没说话,她接着道:“要么是想打听点什么事?要么就是来跟踪谁,当然,包括自己的女人。你
显然两者都不是。”
“那我是什么?”
“这个嘛!”五娘又是一笑,“如果你能给我足够的保证,让我有安全感,我可以告诉你一切。”
“你知道我需要什么?”
“当然!”五娘瞟了他一眼,朝他脸上吐了口烟,缓缓道:“李副县长之死。”
郝建说过,要为李沉浮报仇,为他们李家洗清冤情。
眼前这个女人,竟然让他有种高深莫测的感觉,她不简单。
以前他一直这么认为,现在更加肯定。
没错,郝建正需要这些资料。
于是他问,“你需要什么样的保证?”
五娘笑了起来,鲜红的指甲弹了弹,烟灰掉落。
“吉卫的势力要重新洗牌了,接下来会发生什么?谁也无法预测。我需要一个能给我安全感的男人。
当然,我也可以让他享尽全,但是我不需要你那些人间美色。”
“那可不行,我这个人历我这个人历来讲究个公平,无功不受禄。如果你只付出,不索取,我会于心不忍的。再
说,如果我们之间没有那种关系来维持,我怎么可能放心,怎么会有安全感?”王所在心里骂道:“这丫的要不是傻必,就是一个白痴。敢在这里装什么必?草!”
他走过来,“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烦了。”伸手就是一巴掌扇过来。
郝建好歹也练过一阵,虽然不是那种什么武林高手,对付几个身手平平的普通人,还是不在话下。
这位王所,也就是三脚猫的工夫,花招子有几下。不过象他们这些人,毕竟不是正规部队,平时也没*练,只不过身在这个职位,一般的人打心里畏惧他们。
郝建是什么人啊?一个小小的所长,他也会放在眼里?
看到对方这态度,郝建决定教训他一下。
*的巴掌,带风而来。
郝建两眼一瞪,左手一格,档住对方的手。然后接连一个闪电般的动作,随手一扇。
啪——!
草!这还得了?
众目睽睽之下,堂堂一个副所长,居然被人扇了一耳光。所有人都傻眼了,脑子短路,目瞪口呆愣在那里。
跟他一起来的田副镇长,那表情简直可以笑死人。听到那记耳光声,他的脖子朝前伸出来,弯着腰,仿佛就象一只驼背的乌龟。
真的没有人敢相信,居然有人敢打王副所长的耳光,这是要逆天了吗?
田副镇长眨了眨那豆子大的双眼,发生什么事了?
王所长缓过神来,刚才被打,绝对是大意。
他原以为,对方顶多是闪一下,哪料到他会还手?一耳光扇过去,没打到别人,反而被别人打了。
奇耻大辱啊!
怒吼一声!
“你娘个麻痹!反了你!”
身影一顿,直接朝郝建扑过去。
郝建这也是被必上梁山,一不做,二不休。既然都打了,干脆就把事情闹大一点。
看到对方扑过来,身影一矮,迅速一个侧踢,嗖——!
略有经验的人都知道,侧踢的力度,远远大于正面踢过去。这一脚的杀伤力,也是绝对不容忽视。
王所今天算是倒霉透了,抡起两只拳头,一心想找回面子。可哪里想到郝建会是这么一个硬茬?
还没等他扑近,结果腰上狠狠的中了一脚。
这一脚,郝建用尽了全力。
所以王所根本就没有闪躲的余地,再次一声惨叫,摔出七八米远。
哗啦——!
整个场子里的人都炸锅了,看到摔了个四脚朝天,痛苦地躺在地上的王副所长,一个个惊讶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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