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玉蓉梦呓般赞了一声,郝建适时将左掌五指与她相扣,两枚玻璃种戒面在晨曦照耀下相映生辉。
“姐,这个小礼物还喜欢么?”郝建把嘴唇凑近她鬓角,低低耳语了一句。冷不防一点朱唇袭来,印上淡淡的一吻:“很喜欢。”张玉蓉俏脸飞霞,竟露出了一丝小女儿娇态。
“快吃饭,吃饭我们到妈阁去,呃,那两个呢?”
“昨晚就没见他们哟,估计还没起床吧”
该死的!
郝建暗骂一句,与张玉蓉吃早餐去了。。。。。。
“欢迎大家来到妈阁!”导游小姐满脸笑意的挥动手中的三角团旗,故意把澳门的另一种称谓叫了出来。
“妈阁?”郝建眉头一皱,他身边一位肥头大耳的爷们已经戏谑开了:“妈拉阁壁我知道,澳门跟这话有啥关联吗?”导游小姐被这话噎了一下,她明显没料到团里还有这种极品,本来还有个小典故也被吞回了肚子里,挤出一个勉强的笑容道:“妈阁是葡萄牙语的译音,就是澳门的意思。”
“葡萄牙人真他妹的不是玩意,把个好好的地名翻译得好像骂娘似的。”那爷们愤愤然道:“以后老子就管葡萄牙叫妈壁了,两个地方加起来正好叫妈阁壁。”
汗!这都哪跟哪了?导游小姐脑门上冒出几条粗黑线,彻底被这货哽得翻起了白眼,乖乖的闭上了嘴巴。
旅行社派来的车子直接将所有人送到了位于路氹金光大道地段的威尼斯人大酒店,这座酒店足可称得上极尽奢华,里面拥有世界一流的各种配套设施,其中包括博彩、会展、购物、美食、休闲娱乐……置身其内好比进入了一个小型城镇一般。
此次东南亚赌王大赛就是在这里举行,倒是为郝建提供了近水楼台的便利,不过这酒店实在太大了,一个不小心还真有迷路的可能。
旅行社所定的房间用的是套餐,张玉蓉特意自行加价定下了一个皇室套房大床间,每天近两千块,还附带早餐,但郝建更中意大床。
张玉蓉对澳门很熟,领着郝建到了房间,刚进房间这货就一把横抱起了熟女姐姐直接冲向了大床。
“你真要去参加什么大赛?”
“肯定啊,要不我千里迢迢来澳门干什么?”
“你不是说给陈忠疗伤么?”
“两样都要兼顾!岂不更好!”
“十赌九诈,你不怕输么!”
“怕什么,输了我就叫你发传单去!”
“你敢!”一通小粉状伺候。
第二天两人没有随团去观光游览,而是选择了自由活动,张玉蓉带着郝建到海鲜自助餐厅吃了一顿丰富的早餐,然后又领着他来到了金碧辉煌的博彩大厅,或许是因为赌王大赛的关系,这间号称世界第一的赌场内人满为患,走廊两旁的赌桌上都围满了人,大家都想搏一搏连赢九把的好运气。
据不完全统计,澳门赌场每年要吞吐至少三千万名赌客,而赌博则有百分之五十的输赢几率,当然事实上百分之五十累计的次数多了一样能让你囊空如洗。
有人将赌博做了一个很形象的示范,两个大小相同的瓷碗,其中一个盛满清水,而另一个却空空如也,然后将清水倒入空碗中,一空一满交替反复,你会现碗中的清水在这循环的过程中渐渐减少,到最后两只碗中涓滴不存。
百分之五十的赢面让无数赌客趋之若鹜,最终无法自拔,试想一下如果吸毒只有百分之五十的上瘾几率,瘾君子不但不会减少,反而在侥幸心理的驱使下会成百上千倍的增长。
博彩就是一个能满足人们内心深处投机心理的行当,欲|望本身无所谓对错,最主要是本身看待它的态度,某些追求无欲无求者,本身就已经有了欲|望,莫要太过沉沦其中就好。有人说赌不是病根,它只是人生观的并症。
张玉蓉和郝建在进入赌场前已经把手机寄存了,就连钱都是带的港币,还好郝建的身份证上虚了一岁,刚好满了十八岁,否则这哥们只能留在外面干瞪眼了。
“要不要玩几把?小赌怡情,别太沉迷了就好。”张玉蓉挽着郝建的胳膊,在他耳边轻声低语。
郝建微笑着点了点头:“换一万块的筹码吧,我不论输赢也不会再加的。”
张玉蓉妩媚一笑,带着郝建去换了五十个面值两百的筹码,两人来到了一个玩骰子的赌桌旁,郝建并没有急着下注,而是选择了观望。
结果这一看之下他立刻就决定了不玩骰子,因为这里的骰子根本不是用摇过再压的方式,而是选用的压过再摇骰的方式,压过之后荷官只需轻按一下启动钮,骰盒中的骰子就会哗哗震动,然后电子赌桌上就会自动显示摇出的点数,不愧是百分之五十的赢面,纯粹靠蒙的。
这样的赌桌就算郝建有透视之眼也白搭,他根本无法预测将出的点数,只能拉着张玉蓉走到了一桌玩二十一点的赌桌旁,相比起骰子来这种赌法赢钱才有把握,连赢九把并非完全不可能的事情。
赌桌前共坐着五个人,正巧有一位赌客输光了面前的筹码起身离开,郝建笑眯眯的坐了上去,也不介意热凳子。
二十一点玩法简单,对于郝建而言薄薄的牌盒根本无法阻止透视之眼,不用任何繁杂的计算,目光一扫之下一切了然于胸。
第一把在面前下注的小彩圈里放了个五个筹码,荷官过来两张牌,红心八和方片十,然而荷官自己则拿了一张草花十和一张红桃皮蛋,除非有人能拿到二十一点,否则必输无疑。
前四家爆了两家,另一位拿到了十九点,郝建上家坐的是一个至少四百斤以上的大胖子,咋一眼看上去就像一座肉山,这家伙腰上的肥肉都从椅子靠背缝隙中往外挤出了不少,而他拿的牌不大,才一对小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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