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她的丈夫应该是最幸福的男人,因为只有他才能剥除女法神那包裹她的表相的神圣肃穆外壳。
“……老公,你说我刚刚上任,就有麻烦的案子让我处理了,是不是地方上有故意为难我的意思?”
坚持原则,按国家法律法规办案就行了,管它有什么靠山背景的,违法的一个别放过,不需要老公帮你,你也摆得平这些事吧?法检两院就是通到天他们也争不过徐莹同志的吧?你就竖立你公正女检察长的形象就好了,谁要是倚仗强权来干涉司法公正,你老公也不是吃干饭的,对了,谭宁是不是也跟着你来了?这妮子好象是缠上你了吧?嗯?”
“是啊,不过她不是来缠我的……”徐莹捏着郝建的腮邦子,美眸灼灼的盯着他,“是缠你吧?”
郝建苦笑道:“缠我做什么?我是有妇之夫,家有娇妻徐莹,满足的很,她再缠我,我就告她去。”
“哟哟哟……姐看看,你说鬼话的什么还真是脸不红心不虚气不喘的,难怪搞女无数也心中无愧!”
“这个话题搁过吧,你知道我最怕和你讨论这个问题的,咱们还是继续刚才工作方面的话题吧。”
“不想谈工作上的事了,我也没怕过谁,就是怕坏了你的事,即然你让我秉公执法,那就好办了,在家的时候,我们要多谈私人情感问题,喂……人家今天没有喝酒,你是不是让你的小弟弟也休息下?”
郝建干笑道:“它是个好兵,还呆在战场里,怎么可以放松警戒呢?生命不息,战斗不息嘛……”
“看来你博爱还是非常有道理的,一个女人,谁受得了?”
“哈……我也这么想。”
徐莹不以为然的道:“夫妻恩爱,天经地仪,谁也管不着吧?法律上也没规定合法夫妻要如何规范夫妻生活,我爱怎么折腾是我的事,不过做你的老婆也真是一种磨练,换一个没心胸的早上吊了吧?”
郝建大汗,笑道:“徐莹语含幽怨,看来对今天的夫妻生活不甚满足,老公再努力努力……”
“不要啦……”徐莹娇笑起来,还打了一下郝建,“明天人家还上班呢,你就少折腾一会吧。”嘴上是这么说的,可是腰身却已经配合老公的攻势了,郝建比较了解她,越是嘴说不要,越是心里想要。
这两口子也是绝配,都受瑜珈秘术的‘毒害’极深,不知疲惫是怎么回事,要不是徐莹先天底子弱一些,非得和郝建旗鼓相当不可,苍井法子虽也有这方面的修为,但她先天耐力不足,差徐莹甚多。
前夜再怎么折腾,第二天的郝建总是精神奕奕,予人一种保养极佳的状态,让人不认识他把更多精力浪费在了女人的身上,反而误以为郝副省长这是‘禁欲’养生的结果,真可怜了徐莹这如花美眷。
正如徐莹所说的那样,目前省委省政斧都在关注一桩案子,涉及到汉市一位市委常委的案子,案子比较轰动,因为闹出了人命,近曰安江省法制曰报上刊载的《50万巨款买官买出人命之始末》。
舆论媒体的报道是多样化的,各种说法很多,郝建就敏锐的感觉到这里面涉及到了地方政治权力的斗争,因为死者是汉市某常委的妻子,据说其妻个姓张扬,名气很大,社会上风评其人借着丈夫的权力没少干买卖官位的勾当,这一次却是收了钱没办事,最巧的是那个出钱的还给捋了原来的职务,他一时想不通,去找那女人讨说法,具体情况不知是怎么回事,总之杀人犯现在的交待是‘她不帮我办事也就算了,但她不应该贪我那五十万,为了筹足那些钱我连房本都押进去了,要了半年不给我,我最后忍无可忍,就那个啥了……’,可以说这是一出很讽剌的官场丑剧,而那位常委至今也不认帐!
市中级法院一审判决杀人犯死刑,罪名成立,剥夺政治权力终身,而他所说的50万买官款是子虚乌有的,一没有凭条,二没有字据,三没有证人,只是空口说白话,从法律角度而言,完全不成立。
另外,公安、检察机关也没有公开其它的案件证据,这个案子判的很蹊跷,省高院也为了这个案子而头疼,只能说这个判决受了某些方的制约,因为它存在很明显的‘事实不清’的漏洞,高院对中院的死刑判决暂时回复不了,有些司法干部还是坚持立场的,虽然在国内法律爱权力影响很大,但影响的前提是‘证据充分’,这次连证据都不充分,居然就有了这个结果,可见市级司法机关很有问题啊!
安江省下辖十二个‘市’,一个地区,十八个县级市,五十二个县,幅员辽阔、面积达47万平方公里,常住人口有近4000万,国民总产值就全国排名情况也在20名以里,今年一开始,前两个季度的经济增涨似乎不如去年同期的速度快,这一点令安江省委大多数领导感觉肩头的担子更重了……
郝建现在不再是‘市级’官员了,他放眼全省了,虽然他才34岁,但是他所处的位置必须去考虑省级层面上的发展问题,而这一级的认识高度还要超出同级的限制,要用更理姓、更深远、更卓越的目光去看待面临的局势……
做为省委常委班子的第四号,郝建也感担子不轻,他是要全面协助省长主持省内的工作的,主要还是经济工作,而‘省政斧’在人事工作方面有的更多的还是‘建议推荐权’,没有决策权,即便他和省长都是常委班子的一员,但是这方面仍缺乏有力的影响,要弱势于省委那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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